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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博文：“……”

    程博文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纪浩波已经主动为自家领导分忧了，说：“小原，政府和收容所的合作向来如此，以前从来也没付过钱，那位敖老板也从没说过什么，怎么你一来反而要付钱了？”

    程博文简直惊呆了，目瞪口呆地反问：“费用？什么费用？”

    纪浩波随着他的指尖看向手机屏幕，随后，他毫不心虚的直接改口：“哈哈，我开玩笑的。”

    原末忍无可忍的吐槽：“程处长，纪哥，你们不能因为自己是人族，就把妖怪都往坏里想啊？我就觉得这只哈士奇说不定是好心，也许是因为它发现前方的路段发生了坍塌事故，所以才把马路刨开，免得过往的司机发生意外呢？”

    程博文想了想，试探着说：“你看……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它在成精前被人类欺负过，所以对人类怀抱着仇恨心理？”

    原末指着视频中那条快半米深的土坑，和旁边高高堆起的土堆，说：“就算是个智障，怕也掉不进这样的陷井吧？”

    程博文又是一愣，辩驳道：“以前我们遇到类似的事情，敖……你们老板可从来没向我们收过钱，都是免费的。”

    程博文心想，这个小狐狸，之前一口一个“我们收容所”，现在要起钱来倒是会说“咱们”了。

    而且这狗又不止是挖了公路，它还毁坏了其他公共设施，还拆了人家刚盖好的大楼……难道这也是做好事？

    程博文：“……”

    程博文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心想，小原你这可就太不像话了啊？还路面坍塌，你怎么不说泥石流把前面的公路给埋了呢？

    原末想了想，觉得也是，可是很快他又有些疑惑了：“可它就算成精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末“啧”了一声，用一种“你怎么还装傻”的眼神看着程博文：“程处长，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啊，你叫我们收容所替你办事，难还打算不付钱让我们白干？”

    他其实还想说一句“你胳膊肘怎么能往外拐”？但想了想，怕破坏他们彼此之间刚刚建立起来的友好关系，就忍住了没有说出口。

    原末看看两人脸上那极度不情愿的表情，幽幽的叹了口气：“没办法啊，敖斐以前不管你们要钱，是因为他对人族的事物不感兴趣，一天到晚宅在家里，当然不需要用钱。”

    原末沉默了一下，反问：“如果真是这样，那它为什么不去袭击人类，而是选择了在马路上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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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浩波：“……大概是想设一个陷井？”

    原末见程博文不说话了，心满意足，他让程博文把那段视频转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然后说：“这件事我们会处理的，接下来，咱们就谈谈这次的费用……”

    原末一听这话，脸色立马严肃起来，他用一种不赞同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程处长，纪哥，这可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咱们人族向来最讲究礼数，人家妖族帮咱们处理棘手案件，怎么可以半点表示都没有？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外面抓贼的市民还有奖金呢，咱们好意思让人家白干吗？”

    纪浩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