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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对视，试图找点什么新的话题。

    看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有面纱，程思灵机一动，指着它转移话题：“姬息你不带面纱了么？怎么把它扔了？”

    姬息慵懒地抬了抬眼皮子，语气里多了丝漫不经心的味道：“你可知我姬氏一族的家规，姬性女子的真容只有丈夫才能看见呢～”

    嘴巴里的唾液一下子增加了一倍，艰难地吞下一口后，程思硬着头皮问道：“…那，那其他人见了呢？”

    “自然是杀了。”姬息说这话说得理所当然，眼神流转间尽是凛冽的杀意，她微微扬起头露出光洁的脖子，好似突然忆起些什么，魅惑地看向她，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说起来，你也见了我的真容，你想怎么办？”

    程思大概是喝了酒脑子不大灵光，她木讷地站在原地，眼睛都快钉在姬息身上了。

    她此时懒散的模样，就像鬼魅一样魅惑人心。

    姬息瞧她一脸呆样，嘴里嗤笑一声，“你怎么和傻子一样。”冲她勾勾手，“过来。”

    程思呆呆走过去，姬息长臂一勾在她的脖子上一用力，程思整个人便扑进姬息怀里，一股酒精的味道混合着浓郁的女人香让她的脑子瞬间又迷糊了几分，嘴唇贴在姬息精致的锁骨上，“咕咚”无意识吞下一口口水，探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

    “嗯-”娇嗔而沙哑的嗓音在头顶炸开。接着眼前一黑，程思整个人被姬息压在身下，姬息凑到她耳边闷闷低笑：“你好呆。”

    一股热流从耳朵一下子席卷全身，程思头皮发麻，只感觉姬息于自己身体想贴的每一处地方都敏感起来，喉口干燥，两只放在旁边的手不自觉揽住姬息的身子。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程思依旧觉得自己掌心滚烫，手下的娇躯好像不断传递来炙热的温度。

    姬息伏在程思身上扭了扭，软糯又带着撒娇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又飘进她的心间，“嗯～哈～别闹，我想睡觉～”

    摩挲在她背上的手一顿，程思朦胧的眼睛霎时变得清明，她像是突然醒悟过来，猛地把姬息从自己身上推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盯着她娇憨的睡颜，心脏跳动得厉害，她举起手狠狠按压着太阳穴，眼神晦暗不明。

    “我…我在做什么？”

    身体上、鼻息间都是姬息的味道，这些味道像是编织成了一张网把她束缚在一处地方。

    心脏闷闷的疼。程思坐到自己的床上，盯着姬息的脸，静静沉思着。

    ☆、第四十一章

    41

    一夜无眠，程思就这么睁着眼到天亮。

    熹微的晨光从窗户缝里透进来的时候，她还在盯着姬息看。过了一会儿，外头的光越来越亮，落在她脸上的一束光线也逐渐带上了炽热的温度，程思这才缓过神来。

    她收回自己的视线，下床走进厕所里。

    厕所正中的镜子上映出了一张憔悴的脸，乌青色的眼袋挂在眼睛下活像一只金鱼的鱼泡眼。程思打开水龙头，双手捧了点水拍在自己脸上，脑袋里浑浑噩噩，即使冰凉的液体在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依旧感觉眼睛乏得厉害。

    低声叹了口气，右手接了些水，然后手在空中一挥，一连串水珠子飞溅在镜面上，模糊了镜中的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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