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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所料，边尧去到的第三家也是住在同个小区，只不过这一次当边尧按响门铃的时候，门禁对讲机对面的女声似乎并没有在期待我们的到来。

    边尧记好一些细节后，点头交代道：“最近散步的时候注意狗绳拉紧，最好选人少的时间出门。你的狗能听懂指令的话更好，散步的时候、尤其是天黑以后，要记得频繁说‘stop’，‘不可以吃’之类的指令，免得他误食街上的东西。其他的部分我会征询专家意见之后会给你们答复。”

    边尧一边听，一边盯着狗的眼睛，像模像样的，那条牧羊犬便也歪着脑袋瞅着他。蛇和狗能交流吗？我心里想，如果能进入到这条狗的精神世界，那会是什么地方呢？灵域里的狗还会是狗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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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南河区卫生防疫站的工作人员，接到任务来您家登记情况的。”边尧说。

    那女的更困惑了：“了解什么情况？”

    边尧却没有解释，只说：“快点，还有最后一家。”

    范先生先是给我们一人到了一杯水，才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说：“没错，其实我一般带它出门散步，牵狗绳都只是走个过场，没有命令它不会乱跑，也根本不会像现在一样冲其他的狗大吼大叫，要是不拉着的话还可能冒然攻击。”

    他正说着的时候，一只比利时牧羊犬从隔壁屋跑了过来——这狗个头比德牧小一点，但同样威风凛凛，耳朵竖着，是个大帅哥。

    边尧点头道：“嗯，我们是防疫站的志愿者，兽医专业的，他大四，我大三。”

    “不排除这个可能，总之小心一点。”边尧说着已经站起身来道别了，我急匆匆地跟出门外，小声问：“专家？什么专家。”

    边尧问：“请问宠物狗在哪里？”

    “好的。”范先生有些不明所以地答应下来了，问：“你是说狗有可能在街上吃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范先生摸着自己鼻梁骨，说：“那女孩儿这里被狠狠地来了一下，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好在骨头没出什么事。咬也是隔着衣服，胳膊上留了几个牙印，没出血。”

    范先生摸了摸狗狗的脑袋，眉头紧锁：“它从一两个月大的时候开始就被送去宠物行为专家那里训练了，一直都很懂事很听话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生这种事。”

    打开门后，女主人怀疑地打量了我俩一番，问：“这么年轻？”

    边尧进门后已经很自觉地在别人家沙发上坐下了，开门见山地问：“您之前在委托内容里说自己家的的狗平时都表现很好，从几周前突然开始和别的狗打架？”

    明明是你看起来比较老好么，你这个心机阴沉男。

    电话那头的女人沉默了，边尧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能让我们先进门吗？填个表我们好交差。”

    “我们接到通知说您家的宠物狗在上个月有过一次伤人状况，所以现在是在进行后续的情况追踪。”

    “谁？”她疑惑地问。

    这家是个大家庭，除了女主人之外还

    “就在上周四下午，我带它在院子里玩的时候，有人过来逗它。这种事其实是常有的，陌生人用指令叫它伸手、坐下或者打滚什么的，它都很配合。结果那天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女孩儿好好地蹲在它面前，它却忽然猛地向前一撞，还下嘴咬了人家胳膊。”

    我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