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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可以买的?多少钱?”
“广告?”我纳闷道,“像是约p广告?”
“总之,这个网站……你看你打岔我都忘了,”他清了清嗓子,点击进入特定的版块,戳开首页一个热度挺高的帖子,再点开发帖人的头像——这人过去三个月里发了不少内容,id的名字也很眼熟。
融融点点头,猫牵着她的裤腿和她一起走掉了,我转回脸来,看见边尧电脑上的页面,又惊了一跳:“你你你怎么能进这个网站了?”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边尧说,“我开始以为,大概是因为Lunatic等级制度很严格,会员升级又很难,所以他想通过多发些内容混进内圈去吧。后来我发现了,他发这些视频其实只是一个广告。”
边尧沉吟片刻,说:“没关系,你不用多想,我也只是在了解情况而已。这个事交给我们,你别和其他人说,Kiki也别说。”
“其实我家挺有钱的。”
边尧说了一个数字,我听罢满头问号:“这不是比委托费还贵了吗!”
融融摸了摸薮猫的头,面上依旧惶惶不安,边尧说:“要么你去帮他洗个澡吧,这猫不怕水。”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一条缝,薮猫进来了,他不知在花园什么地方疯了一圈,滚得一身脏兮兮,看见融融后便喵喵叫地拱她裤腿。
“……”
“而且……虽然平时接委托都是随便收些钱,但是这些时间以来,还莫名其妙攒了不少。”
我:“啊??”
边尧说:“我买了一个Lunatic的邀请码。”
融融连忙说:“我,我不介意的。”她伸手在塑料袋里翻找起来,“我给你买了小玩具和零食。”
“怪不得……但他不是wx卖这些视频来赚钱的吗?跑到这个论坛上免费发放是为什么。”
“没有……”融融说,又抬头看着他,眼中充满茫然:“但是,谁会拿这种丑闻往自己身上套呢?”
“我是通过Lunatic这边才找到那个人的汤很热账号。”边尧说。
边尧“啧”他:“你那么脏还往人家身上蹭。”
边尧说:“别给他吃太多,等会该不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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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边尧反光的镜片上看见了自己不太聪明的样子,问:“什么意思?”
薮猫不高兴地喵了他两句,回头用牙去扯零食的袋子。
“所以你们其实没看过她的视频,也没看过那个所谓把她拉黑了的前男友?”边尧问。
“……我感觉出来了,从你和褚怀星是朋友这一点,还有上次那个自助餐厅也是你家的……”我死鱼眼看着他,“我也不是一个纯然的傻子。”
边尧看着我,嘴巴张张合合,似乎在思考如何解释这件事,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其实吧……”
“你看……”边尧鼠标往下滚动,指着其中
“不,是内容定制广告。”
融融惊疑不定地点了点头。
我听不下去了:“请你用莫名其妙这种欠打的词语好吗?把赚钱说得这么轻松,这样让辛苦社畜的人很难受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