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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因为这种把戏我早就玩过太多次了,实在是很熟悉。所以我只能认为,对方的能力属性应该和我差不多——制造幻境,控制五感,从而影响人的心智。”翟齐说,“只不过,这人的能力可以通过网线发挥作用。”

    “更别提那些任务都要求拍照,比如自残、虐杀猫狗和打劫之类的,照片上传给SIP交作业,SIP再转卖给猎奇的圈子赚钱。”我说,“这些我们之前都讨论过了,可是这解释不了为什么你在一个远程VR游戏中,玩家会身临其境地感受到精神受到冲击。”

    边尧不耐烦地抱着胳膊,问:“所以呢?你有答案了吗?”

    他此言一出,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我呆愣道:“通过网络……这有可能吗?”

    翟齐说:“我从没试过以网络为媒介发挥作用,毕竟网络的出现也只是近几十年……”他说到这里,忽然可疑地住口了。

    “Trigger是什么,我想不通,就好像一把手枪,你装填上了子弹,但是扣动扳机的动作,也就是那个确认‘san值被扣除’的刹那,是如何做到立刻让人产生一种创后应激的反应?”

    我和边尧面面相觑,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对他未尽之言的惊恐。月哥忽然又道:“所以这才

    “相无征,”月哥说,“当时他还小,对这种能力的开发和掌握还不完全,所以只能算半个。”

    翟齐说:“这事儿我也想了一阵子,最开始,我想着这个游戏既然是在VR环境下展开的,说明游戏方对玩家身边所处的环境有绝对的控制。他们可以利用一个最传统简单、也是最直接的催眠方法,也就是重复性地信息植入。”

    我惊恐道:“这还不够。”

    “举个例子,你进入到一个房间后,不论是墙纸的花纹、海报的标题、桌上文件的内容,身旁人的谈话,都有意无意地提到同一个关键词,这个词语会在潜意识中被植入你的大脑。接着我给你一道选择题,把这个词语放在答案选项中,你大概率会选择这个词语。”翟齐解释道,“于是我在游戏中细心观察了一下,发现类似的暗示有很多,教室里的黑板,学校时不时响起的广播,手机上频繁弹出的假新闻,以及街边路口的张贴画,不胜枚举。整个游戏频繁种下了死亡、疯狂、自杀等暗示,但这还不够。”

    “无论是抗抑郁类药物,还是抗焦虑类药物,过量服用会导致人幻听、幻视、焦虑不安等精神反常。再配合昼夜颠倒的作息,和社交圈子的远离,以及那些用来恢复san值的任务,很容易进一步加剧一个人反社会的、自我孤立嗯嗯、焦躁的情绪。”翟齐说,“用游戏本身的恐怖氛围和这些变态的任务要求,实际上是重复性地让你去实践一些反人性的小练习,以此来占领你的时间和心智,打乱你现实生活中的节奏,训练了你的盲从性以及服从性。更重要的是,将你在社会关系中边缘化,从而安静地发疯或者死去。”

    我愣了:“什么意思?”

    “精神控制类的属性向来很罕见,我只认识一个半,我知道的也不多。”月哥沉吟道。

    我懵了:“那半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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