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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为什么他家有猫，还不止一只。

    “还没起来，可能睡过了。”褚眠月回答。

    范无救无赖道：“总之，我罢工了。”

    范无救说：“我要度假，我要退休，我要去博物馆做一个管理员。你看过博物馆里那种很凶的大妈吗？‘把雨伞收起来！’‘不要在这里喝水！’我就想干这个。”

    “你都知道了还不管，你还是不是我社的人了！”郑琰哀怨道。

    不过麻烦的确是有一点的。

    褚眠月：“……”

    褚眠月：“别。”

    郑琰头疼地挠了挠脑袋：“什么打败所有人，你把他说的像什么满级大佬……不，你把他形容得跟Boss似的，我承认他或许很厉害……”

    褚眠月重复道：“别说。”

    邹初阳转过身来，将书抱在胸前：“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管我不管。”

    范无救有些纳闷：“嗯？”

    “小邹喂喂！别走啊！”郑琰连忙拉住他，“别这么绝情嘛。”

    褚眠月扬了扬眉，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我已经听见了。”

    范无救立刻改口道：“我爱工作，工作使我快乐。”

    楼梯上的两人顿时停住脚步，相视一贼笑，转身“咚咚咚”地跑上楼。三十秒后，楼上传来自家弟弟的惨叫。

    很显然，他不是唯一有此发现的人。自家搭档的眼镜后方立刻露出精光。“hmmm……”他发出了这样的微妙声音。

    “早上好，月哥，范哥早上好。”邹初阳老实地打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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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对方看见他后，立刻抓起书本准备换个地方坐。

    褚眠月觉得人生有很多事情相当无解——比如为什么别人会觉得他搭档是斯文睿智的精英，为什么他的弟弟们会觉得他搭档是可靠博学的长辈，为什么他只觉得旁边这人是个懒散的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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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眠月：“你在说什么鬼话。”

    邹初阳一脸警惕地说：“你们现在说是为了救急，到时候比赛上等边尧打败了所有人，你们就不会再愿意放他走了！”

    郑琰的上午10点

    范无救又说了一遍：“我说我今天不工作了，我不去随城了，我也不开会了。”

    郑琰回到教室里的时候，班上的同学看起来都有点担心。“是谁啊？看起来凶巴巴的，你是不是被高年纪的找麻烦了？”他们问。

    褚眠月声音平板地问道：“哦，那你要干什么？”

    “褚怀星呢？”边尧问。

    褚眠月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对话，内心甚至毫无波澜：“哦，行。不工作的人，那瓶73年的bourbon你也不用带走了。”

    郑琰自觉人缘一向很好，他也很感谢甚至享受大家的关心——他很喜欢人类。

    哥哥们手里的咖啡都没有摇晃，继续淡定地吃早饭。

    范无救似乎觉得相当荒谬：“我什么也没打算说！”

    楼梯传来脚步声，褚眠月抬头看见两只小朋友下楼了——这两只最近早上都是同一时间点一起下楼的。

    郑琰环顾教室一圈，找到目标对象，凑上去打招呼道：“哈喽小邹！”

    “没有啦，”郑琰苦笑道，“那是我剑道社的学长啦，学长人很好的，只是长相有点凶。”

    “边尧就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