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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尴尬。”

    哎，好想小蛇，小蛇在哪里呢？在干什么呢？有没有背着我吃早饭？

    相无征转过来看着我。

    我默默看着他横冲直撞，开始觉得有点累了——早上本就没吃饭，之前看见那么一大屋子的东西的时候相当反胃，现在冷静下来又觉得饿了。在这么大一个灵域里毫无头绪地转了一大圈，最后又回到原点，什么也没弄明白。

    相无征大概也想到了同样的事，他烦躁不已，开始进一步暴走，但并非精神层面的——他物理迁怒周围的各类房间物品和酒店设施，东踢西踹的。虽然观感不太好，但想到都是灵域里面的东西也不值钱，砸了就砸了吧。

    边尧小时候脾气也这么暴躁么？我又想，可是完全想象不出来他情绪外露的样子。

    “我觉得必须要考虑最后一个可能了……”我说，“也许灵域的主人并不在船上，而是在船外……”

    我是不是真的太依赖边尧了，感觉他不在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根本解不了题。要是边尧在的话，说不定早就发现线索，带我们走出去了。

    如果景宵只是想要满足某种恶趣味还好，真要打起来，面对一头长须鲸，又没有金蛟剪在手，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啊，除了喝过酒之后，哎，酒后的边尧真是宝藏啊。我思绪完全飘飞了——但自从上次喝酒过后遭遇袭击，边尧似乎就警惕了很多，以后再要骗他喝酒就难了。

    “没有下一站了。”

    “妈的，烦死了，到底有什么话要说，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他似乎从看完短剧后就满肚子火，一脚上前蹬翻了茶几，“这次景先生出来非要带上我就觉得奇怪，妈的，到底在搞什么。”

    更准确地说——是在船下，刚才自船体底部游走而过的巨物让我心理阴影面积不是一般的大，如果可以，我很是不想见到那家伙的真身。

    嘴上尊称着“景先生”，相无征动作却毫不含糊，又是一脚飞踹踢开了门——我俩熟练地进去分头搜找了一圈，依旧什么人都没有。

    “没事，你接着砸。”

    “等下。”定睛一瞧，墙壁依旧是平整坚实的——我看错了吗？

    “不不不，有意思，你接着砸，找大件，怎么破坏力大怎么来。”我说。

    相无征一脸纳闷，我也站起来加入他。我举起一个巨大的花瓶，松手砸在地毯上……花瓶发出“砰咚”两声，囫囵个滚走了。

    这还是第一次在别人灵域里呆着但边尧不在我脑子里，正当我神游天外的时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周围墙壁似乎波动了一下。

    相无征没脾气了：“不砸了，没意思。”

    我叹了一口气，往沙发上一坐，问：“又猜错了呢，那么下一站是哪里？”

    相无征挥挥手：“我来我来。”

    当我们把电视机和玻璃门全都祸害了一遍之后，我拉住他袖子：“你感觉到没

    还知道你们有各种不人道的药物试验，我心想。不过原来Lunatic内部也有理念的分歧吗？

    “嘎？”我抬头看他。

    于是我们两个人开始在景宵的房间里大肆地疯狂搞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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