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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屹小心翼翼地说：“我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在他结构混乱的表述中周克拼凑出具体意思，说：“嗯，陈年旧案了，怎么？你们平时和赵子庆相处没察觉出问题？”

    陈落算了算，说：“二十六。”他拿了一根棒棒糖，“送给小嘉的。”

    “老板，上午好。”周克站在门口，挥手给陈落打招呼。

    陈落单手撑着额头：“还是不要乱猜吧。”

    “糖和饼干，辣条之类的。”陈落说，“哦对了，我之前报警，隔壁赵老板失踪的事，这么些日子没见他啊。”

    “是啊。”陈落说，他心里烧着一团火，火焰忽大忽小，若隐若现，憋得他难受，是被命运愚弄的屈辱和疲累，“烦得很。”

    大狗倔强地不回头，抖抖耳尖。

    陈落无奈地笑：“老天爷不作美，你气我干什么。”

    大狗摇头，湿漉漉的鼻头嗅嗅陈落的指尖，淡淡的烟草气息。它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表情严肃正经，仿若在做什么科学实验。

    “周警官。”陈落说，“上午好。”

    陈落揉揉大黑狗的脑袋：“不生气了？”

    下午。

    陈落翻过一页报纸：“杀人犯又不会把这三个字写在脸上。”他的视线停在版面右下角豆腐块状的讣告，“昆塔尔市民李胜利自愿参与捐赠物资的运输工作，驾驶一辆半挂货车于乌昆高速87649段遭遇追尾事故，当场死亡。谨此讣告。”

    陈落发泄般的把超市里里外外角角落落全清扫一遍，又将商品摆整齐，扫干净门前台阶的雪，坐在桌后发愣。

    “李胜利？”张屹瞠目结舌，“这都什么事……”

    “多谢老板。”周克付账，提着一兜零食走出超市。

    “得了吧你。”陈落视线扫过报纸头条，《重磅！警察破获昆塔尔十三年前杀妻案！》，看到熟悉的地名，他不禁继续往下读，“……嫌疑人赵某，死者的丈夫，带领警察到西山公园人工湖旁，对其杀妻抛尸行为供认不讳。警察挖开人工湖，在湖底发现一具女性尸骨和一把菜刀，至此，又一起旧案结案。”

    陈落习惯了大狗时不时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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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能察觉出什么问题。”张屹小声说，“我感觉他人挺好的。”

    大黑狗溜达到他身旁，脑袋放在他腿上，蹙起眉头观察陈落的情绪。

    大狗还是不回头，它抬起两只爪子捂住脑袋，活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周克走进超市，在货架中来回走了两圈，问：“你们知道小孩子喜欢吃什么吗？”

    张屹趴在桌子上：“好好一个人，怎么成了杀人犯呢？”

    陈落沉默，张屹磕磕巴巴地问：“什么、赵老板、额，杀人犯？”

    “去吧。”陈落摆摆手。

    张屹失了嗑瓜子的兴致，站起身：“我出去转一圈，透透气。”

    “报纸上不是印着呢。”周克蹲下拿了几包干脆面和跳跳糖，“他儿子被接到亲戚那暂住，我专门过来帮小孩拿课本和作业的。”

    “怎么啦？跟豆豆生气了？”张屹溜达进超市，搬个椅子坐下，掏出一把瓜子放在桌子上，“说说看，我可是宠物心理专家。”

    “好了，结账。”周克不欲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