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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它们冲突了。”陈初说，“万一我造成了这一切呢？”

    “我们没有研究过祸斗。”秦婆婆说，“我们不能漏掉一丁点希望。”

    第二天，秦婆婆和宗光禅师来到陈落的超市，超市大门闭锁，秦婆婆说：“小陈告诉我他今天要带祸斗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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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验室是机密。”罗胜华说。

    “我们知道，如果不同意，他不会交出祸斗。”秦婆婆说。

    两人正合计着，张屹拿着钥匙走过来，打开超市的门，转身问：“两位需要买点什么吗？”

    “我以为拯救人类是正确的事情。”陈初说。

    “保护你和拯救人类并不冲突。”陈落说，“科学家拯救人类，我保护你。”

    “不会有那么一天。”陈落语气坚定，他看向前方，稳稳地扶着方向盘，“没有人可以逼迫我做任何事。”

    “是的。”陈落点头，“我不止保护你，我在做正确的事情。”

    车窗外的树飞速倒退，陈初握住陈落的手腕，他想起两人的初遇。一个炎热的夏天，他还是一只胖乎乎的小狗，被一个黑胖子抱在怀里，左摇右晃地颠簸，好不容易四脚着地，抬头，陈落站在他面前，珍珠白的皮肤，笑起来温柔淡泊。自此，小狗眼中有了光，大妖夜晚有了梦。

    “我们尽量。”秦婆婆对付一句，挂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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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太疑神疑鬼了。”秦婆婆说。

    “好的。”秦婆婆应下。

    宗光禅师问：“他说的是真话吗？”

    “……”罗胜华思考片刻，“可以让他进基地，但他需要签一份保密协议。你们查一查他的社会关系，不要让他的亲朋好友起疑。”

    “反正咱们这半天没有别的事。”宗光禅师说，“看看也无妨。”

    “有证据吗？”陈落问，“我不信玄学。”

    秦

    “罗主任，我们找到了一只妖，看样子像祸斗。”秦婆婆拿着手机，“它的主人同意交出它做研究，只是，它的主人要求和它一同去基地。”

    宗光禅师拉着秦婆婆走到路口：“你给小周打电话，调监控看看。”

    “想……”陈初发出一个单音，他收回手臂，规规矩矩的放在小腹处，“你在保护我。”

    陈落低头，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力气不大，体温热烫，他偏头看向陈初：“想什么呢？”

    秦婆婆掐指算了一会儿，摇头：“我看不出他的轨迹，不知道哪位高人为他费心遮掩。”

    “你确定祸斗对我们有用吗？”罗胜华问，“我不想惊扰市民。”

    宗光禅师皱起眉头：“我觉得不对劲，他昨天下午还怒气冲冲地跟我吵了一架，为什么晚上就改主意了？”

    “小陈什么时候回来啊？”秦婆婆问。

    罗胜华是科协的主任，并非秦婆婆的直属上司，他对实验室有绝对管辖权，对秦婆婆和宗光禅师本人没有命令的权限。挂电话前，他提点一句：“友好谈判，最好不要动用武力，你们上次抓来的那两只吸血鬼全死了。”

    “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交出我。”陈初抿唇，“不要有负罪感。你问我，如果一个人做了一百件好事和一件坏事，他是什么人。我不想让你变成他，你不应该被逼迫着做选择。”

    张屹摇头：“不知道，估计得到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