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子娶亲(鬼攻人受)(2/2)

    啊,恐怖Boss,为什么要增加恋爱元素。

    殷律两只雪色的胳膊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攀他下来轻轻咬住他的唇,两人一齐往床上倒去。

    “好疼,陛下你慢点。我,我给你插里面,别磨啦。”凌子演连忙叫停,只觉得第一次侍寝实在苦不堪言。

    凌子演脸都扭曲了,但是他发现他没死,太好了,这样也算完成任务。

    他被一把推进了婚房,门自动阖严,外面传来凌子衿带着得瑟笑的大声祝福“恭贺陛下娘娘喜结鸳盟,永世恩爱。”

    “娘娘也生的好,我哪一处都喜欢。”

    “既然欢喜,那便亲一亲孤,好让孤也欢喜。”殷律笑眯眯地说。

    他生时便显赫,因病而崩不过十七八岁,还是个少年模样,所谓届笑春桃、榴齿含香亦不过如此。

    有词云: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他动了动,方便殷律的物什插入大腿间,感受到它的热意和体积,一时头皮发麻,小心地夹着摩擦。

    凌子演胆战心惊地捏着盖头,回头望,恰好殷律掀开床幔,红烛灯火下,言笑晏晏。

    “娘娘怎么了?也不说话,莫不是害羞了?”

    他身上有异香,凌子演闻的时间长了,更觉目眩神迷,全身都热起来,自己脱掉衣服,缩进床褥间。

    “虽然没有穿婚服、戴凤冠,还好还是穿了红衣服、登婚车的,不然就结一次婚,还被这样糟蹋,我可能真会生气的。”

    好像怕他们逃跑,兄妹二人前后都围着人,几乎被胁迫着走到寝殿前。等他们晃了一下神,那些古怪的随从又烟雾一般消失了。

    像对新婚甜蜜小夫妻一样,两人坐到床边,手牵手边晃边笑着聊家常。

    凌子衿飞速摘下红盖头往兄长头上一丢。

    凌子演闭上眼亲在了对方的眼睛上,纤长的睫毛滑过唇瓣带来丝丝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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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子演:他在笑,不会不圆房就不能登出吧,完了,完了,他开始解我腰带了。

    凌子演读出他眼中促狭,想反驳却带出不明意义的喘息,连忙闭上嘴。殷律的手活并不好,指甲时不时会刮疼阳具,但毕竟是帝王的手,细嫩如锦、暖凉如玉,带来的刺激自然无与伦比。

    “能得陛下垂爱,臣自然是欢喜的说不出话。”

    他摸到下面,头皮发麻地握着那根东西往腿心捅,刚进一点龟头,就觉得底下疼的厉害。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陛下一脸回味的样子,兴奋地低下头啾啾啾地亲了他好几下,“我现在可以自己动了吗?”

    他没撑多会儿便泄了,仰躺着看殷律也钻进被子里,压在他身上。

    管它好没好,挨完肏我就走了。凌子演双目有泪光,含含糊糊地说:“陛下,难受。”

    他们二人唇又合在了一处,像怎么也拆分不开般亲密入骨。

    “我不掌床笫之事,”殷律亲着他的锁骨问,含笑问,“这样是好了吗?”

    殷律呼吸变得急促了,手紧紧摁着他的肩膀无声催促他快一些。

    凌子演刚要动作,冷不防听她说“其实我是个玩家,而你是个npc。”

    “陛下的眼睛生的真美,好像天生就含着笑,会说话似的。”

    “好奇怪,娘娘怎么多长了一根东西?还能变粗变硬,岂不是像男子的物件吗?”

    殷律比他一个成年男子要矮,站定在他面前帮忙脱衣服时,凌子演还能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像小蝴蝶一样,弧度旖旎优美。

    又有词云:宿夕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殷律见他不动,赤足踩在地毯上,雪白足踝系着金铃,每一动便是清脆铃声。

    外袍被丢在地上,凌子演的眼神里都是顺从命运的麻木。

    殷律的手伸进锦被,轻轻掠过他的咽喉、双乳、小腹,然后停在了紧紧闭住的大腿处捋玩那根阴茎。

    可是通关字样迟迟未出现……床帷处传来一道曼丽的少年音色:“娘娘在等些什么?”

    两人具是一片迷茫,目亦不得见,只知道那只手贴住了腿心一团软肉,拧着那分开的花瓣乱揉。渐渐里头出了水,凌子演也忍不住夹着那只手细微磨了磨。

    “娘娘平素看着聪明,原来是个呆子。弄错了,难道孤还真能斩你手指不成?”

    “陛下还请怜惜一些,臣疼得厉害。”

    “娘娘,我也好难受。”陛下蹙起细眉,芙蓉面上染了情欲的潮红。他把凌子演的两条腿并的更紧,贴着两瓣花唇下了死劲儿磨,将那处嫩蕊擦得又麻又疼。

    !

    疯了疯了,他一狠心,直接让插进来大半,钻心的疼痛几乎让下体麻痹了,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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