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和攻一号车上play，攻二号出场(2/3)

    摊主转头打量那须发皆白的老者，笑得意味深长：“这位客官也想要这碧春丹？”

    凌晗抬头望着赵枫，显然是在询问他的意见，不经意间的动作让赵枫刚泄过精的下体又有些硬了。眼前的凌晗像极了当年他师娘独自出门前说服他师父的样子，两人的关系无形中似乎又近了一些。

    “可有碧春丹？”

    以赵枫等人为首的历练弟子在第五日到达了青州地界。

    “你可是有心事？”赵枫看出他有话想说。

    他身量在男子中不算高，但一身骨骼清隽秀美，黑发雪肤，即使遮住半张脸依旧惹眼，同赵枫走在一起，那些打量的目光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魔族商贩与人族商贩有一个极大的不同之处，便是一个种族只卖一类商品，世代相传，又因魔族靠瞳色区分种族，熟悉魔市的人只要瞧着卖家的瞳色就能找到自己想买的东西。

    这反倒坏了凌晗的计划。青州与魔界一山之隔，时不时有魔族趁结界松动时越过界山来同人族交易，这些魔族没什么恶意，当地的仙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凌晗本想找个弟子打听附近的魔市，被赵枫这么一捣乱，没一个弟子敢过来搭话了。

    紫瞳魔族笑而不语，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瓷瓶。凌晗伸手要去接，魔族却把手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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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来的路人无一不是戴着面具，有的甚至裹着斗篷，街边的商贩乍一看与人族没什么区别，细看才能看到只属于魔族的五颜六色的瞳孔，卖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各种在人界不允许售卖的东西都能在这里找到。

    凌晗自是对魔族熟得不能再熟，他放眼望去，锁定了一个有着紫瞳的魔族。那魔族见他走来，十分识相地掀开盖在摊子上的黑布，露出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

    黑袍人还未开口，旁边又杀出一人大声道：“我出六十灵石！”

    “我......”凌晗只犹豫了一瞬间，便把骗赵枫的念头压了下去，“我马上要出去买些东西，天黑之前回来，你若不放心，我便带着令牌出去，若遇到危险便联系你。”

    趁着所有人进了客栈休息，凌晗总算找到了机会。他和赵枫的房间是挨着的，明面上是两件独立的客房，其实中间只隔着一道暗门，同住一间房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客栈是赵枫订的，其余人并不知情。凌晗知他是为了避免自己被嚼舌根，便故意让那暗门开着，纵容赵枫将他压在榻上为所欲为好一番，最后用手帮赵枫释放了出来。

    “碧春丹”三字被咬得极重，老者的神情略微有些不自然，只是点了点头。

    也有不长眼的弟子大着胆子同凌晗搭话，无一不被赵枫挡了回去。

    凌晗回头，果然看见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那人身量极高，面具只遮住半张脸，一双眼睛幽深若千年的寒潭，目不转睛地盯着凌晗。凌晗被盯得十分不自在，扭头对那摊主道：“我出五十灵石。”

    大多数弟子都骑着自己买来的灵兽，只有似赵枫这等修为高又被师父看中的乘着车驾，因此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凌晗和赵枫在车内腻歪了五日，下车时凌晗的腿仍是软的，强装无事走路分外辛苦。赵枫出于私心，下车前为他戴了张面纱，结果引来了更多打量的目光。

    前世他在魔界苟且偷生近百年，神魂对魔族的气息了如指掌，即使是微弱的一丝也逃不过他的感知。他在城中逡巡了半个时辰，最后停在一个摊贩面前，言简意赅地说要去魔市。那摊贩往旁边挪了挪，示意凌晗靠近，下一刻周遭的景物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你身后那位公子也想要此丹。”

    凌晗抱着他亲了亲，打开窗户跳了下去。一落地他便掏出储物戒中的面具遮住了脸。这种面具并不能易容，瞧着和人界普通的面具并无不同　，但上面附有简易的封印，非佩戴者本人拿不下来，若不是戴着面具过于可疑，之前下车时他就想用面具把整张脸都遮住。

    “那你尽快回来。”

    在场的四人皆知碧春丹的用途，唯独这老者露着一张脸，其中缘由不得不让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