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对人偶感兴趣1(2/2)

    跪坐在人偶身旁，将对方的上半身拥入怀中，人偶灵活的身体顺势弯折，头部刚好靠在林一的肩上。白色的T恤往上推，露出大片大片瓷白色的皮肤，指节缓慢上行，摩擦着紧绷结实的腰腹。

    人偶原本微阖的眼睛掀开了一条缝，幽深的目光落在埋于身前的男人身上，原本了无生气的脸上浮现一抹微笑。双唇微张，想要给出一句肯定的回复，却是哑然无声。

    安静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一道低低的声音，让小孩儿瞬间顿住了。

    “我很变态吧。我刚刚还那样亲吻你。但是，你们对我而言，不只是人偶。”林一起身下床，把壁柜上最漂亮的，也是经常出现在梦中的那个人偶捧到了床上。

    “为什么不会。我的脸、身体、名字，都是他给的，甚至于，我能够拥有意识也是因为他强大的意念。不是么？”小九温和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就是最后一个问句，语调也没什么起伏。

    它皱了皱眉，就在不远处，一道锐利的目光划破空气袭来，有如实质，这种被逼视的感觉让它不得动弹。根据直觉回望过去，却是一排排没有生气的小人偶。

    林一受此诱惑，一口含住了身下漂亮的果实，像是一个婴孩一样用力吮吸、拉扯，含含混混地发出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响，好像是妄图能吸出点汁水来，

    真是个顽劣又傲娇的小孩儿，而且，貌似战斗力还很强，竟能够吞噬其他人偶的灵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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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一并不着急，他未将T恤全部脱下，只蒙在人偶的头顶。如此一来，那张乖巧安静却没有灵魂的脸便被完全掩盖，看上去倒更像个人了。

    等过足了嘴瘾后，林一才将蒙在人偶头顶的T恤完全脱下。随后便以手作梳，仔细地梳理着对方蓬乱的发，最后又伏在人偶怀中，轻声说道，“小九，我好喜欢你，你和我过一辈子好不好。”

    “我是林一的小九。没有他的同意，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如果他让我消失，那我的意识便会自动溃散，无论我愿意与否。后面的话小九没有说出口，但它们都心知肚明。

    “我是林一的宝贝。”脑海中传来一道恶狠狠的声音，听得出来，对方年纪不大，“林一不会喜欢你，它是我一个人的。”

    “不过它们都听不见。它们都被我吃掉了。所以，他只叫过我娃娃，只有我。”到这里，却又有几分得意和甜蜜，像是只战胜的小公鸡。

    “他明明是我一个人的。”像是被激怒了，小孩儿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气急败坏，“他亲吻过我的眼睛，鼻子，嘴唇，他用手指拍打过我的屁股，他……他……”

    “你是谁？”它用意念问着，这是人偶特殊的传讯方式，它还是第一次使用。

    小九被脑海中的泣音吵得有些头疼。它很想说，林一也对我做过这些事情，虽然……没有戳过它的后庭，但它终归不是个恶劣的性子，只温和道，“别哭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不要当小三儿好不好。”或许是意识到小九不是以前那些经常和它争宠，却又可被轻易消灭的人偶，娃娃想用道德去束缚对方。

    如果林一能够感知到人偶的交流，那他一定能听出，这就是他梦中那个娇里娇气的小娃娃。但他只是安静地抱住身下的人偶，像是拥住他的爱人，对房间内的波涛暗涌一无所知。

    它好乖，林一在心中感叹着。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呢。

    听到后面，小孩儿嘴巴一咧，几乎要哭出声——原来他什么都记得。他从来没有忘记。可是，他都已经好久没有入过林一的梦了。

    “呜，小九，我的小九，我好爱你，你是我的宝贝。”

    “他叫我娃娃。他没有给我们起过名字。我和那些废物都叫娃娃。”有些委屈，也有些不忿，

    人偶上半身倚在床头，头部往后仰去，露出曲线优美的漂亮脖颈。胸前的乳粒挺立饱满，是鲜艳的红，就连乳孔都做得极为逼真，果实周围则是泛着淡粉的乳晕，整个乳头看起来就像是娇艳欲滴的红樱桃。

    像是豁出去了，那个带着哭腔的声音急促道，“他还用棉签捅过我的屁屁。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你不要抢走他好不好。呜呜呜。我真的很喜欢他。呜呜呜。”

    “小九，你知道吗？我经常做一个梦。”林一像是从倚靠的肩膀上汲取了足够力量，难以启齿的话也可以顺畅地说出口，“我在梦中给娃娃开苞了……用一根棉签。”

    站立在壁柜上的小玩偶们安安静静，黑亮的瞳孔中倒映出这怪异又淫靡的场景。

    “睡吧，我们一起。你们都是我的宝贝。”林一将小九的身体放平，娃娃放在二人枕间的间隙，盖好被子，侧身揽住小九的腰身，逐渐沉入甜美的梦乡。

    “啊——”小孩儿好像是被激怒了，发出高亢凄厉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