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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孩咋咋呼呼，“江述哥带我滑冰来了。”

    江述：“不麻烦，今年情况特殊，不通知别人，就咱们仨吃个饭，到时我和涵涵去接你。”

    整个下午余烬都很忙，他做事时很专注，不喜欢被人打扰，蒋烟远远坐在一边，两只手撑着下巴，眼睛随着他的动作转来转去，开始还看那辆被拆下许多零件的摩托车，看地上等待更换的新零件，看他喝掉一半的水，最后只看余烬。

    余烬没说话。

    “哦。”

    “三鲜。”她好像确实饿了，迫不及待往嘴里塞了一个。

    这一句很像夸奖了，蒋烟有些得意，“名师出高徒。”

    打发走那几个人，余烬回到小屋，蒋烟已经把订好的饺子摆在桌上，怕凉一直没有打开盖子，看到余烬，她冲他招了招手，“快点，我好饿。”

    蒋知涵在那头嚷嚷，“我还想看电影！最近出的那个科幻片，爸不让我去！”

    余烬出去洗了个手，回来坐在她对面，“以后饿了自己先吃。”

    蒋烟吃东西时嘴巴塞得满满的，像个小仓鼠，看着特别香，余烬师父说这样的女孩有福气，招人喜欢。

    她捻着杯沿，“不想过，好麻烦。”

    余烬也夹了一只饺子沾了酱油和辣椒，“以后再碰到这种人，不用客气，让他们走。”

    蒋烟递给他一双筷子，“自己没意思。”

    蒋烟偷偷看余烬，他垂着眼睛吃饺子，没什么表情。

    那边似乎已经换人，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过来，“明天你生日，打算怎么过？”

    他和身前的摩托车如此契合，蒋烟觉得他天生就属于这一行。

    桌上蒋烟的电话忽然响，她瞥了一眼，是江述。

    圈子里都说，没两把刷子别去招惹余烬，他是头狼，发起狠来不要命，从没见他怵过谁。

    余烬低头吃饺子，唇边挂着一抹笑。

    他微抿着唇，下颚线条绷紧，工作服的袖口被他卷起，露出结实的手臂，连他偶尔用力的闷哼声都很性感。

    两人安静吃饭，似乎谁都不想打破这样好的气氛。

    过了几秒，两人同时笑出来。

    蒋烟有理有据，“你天天教我，不是师父？”

    接通后，里面却传出蒋知涵的声音，“姐！”

    蒋烟立刻说：“你笑了，是不是算答应了？”

    蒋烟立刻给他倒了杯水，“以水代茶，现在是了。”

    蒋烟：“他们生气打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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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烬打开餐盒，“什么馅儿？”

    “他们不敢。”

    他换了套便于施展的黑色工作服，没有戴手套，蹲在车前压低身子操作。

    蒋烟又看了眼号码，确实是江述的，“你们在一起呢？”

    那些人只听说过余烬的脾气和开车行之前的一些经历，从没见识过，今天一见，果然不是什么善茬，说不做就不做，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连杯茶都没敬。”

    余烬抬头看了她一眼。

    蒋烟犹豫一下，“到时再说吧。”

    余烬瞥她一眼，“你还挺厉害，知道什么能改什么不能改。”

    余烬很少这样笑，很放松，很温和，和平常的他很不一样，蒋烟盯着他看了很久。

    蒋知涵很不满，“什么态度，亏我们还想着你的生日。”

    “滑冰你就滑吧，打电话干嘛。”

    余烬：“我什么时候答应收你当徒弟？”

    余烬注意到她的目光，抬眼看过去，“发什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