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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烬觉得自己好像有毛病，她瞪他他都觉得好看。

    这是小事，余烬拿过手机把陈姨的电话号码发给蒋烟，“陈姨也会，你让她们通电话就好。”

    这之后的两天，蒋烟都在忙着画初稿，她心里很烦，连带着影响画画的情绪，总是觉得有不满意的地方，还没等交稿，自己就先毙了好几版。

    蒋烟盯着那行字看了一会，回复：算第二个要求吗？

    余烬笑了笑，“行，你的，又不跟你抢。”

    蒋烟坐直身子，“是我奶奶，跟你很熟吗叫的那么亲。”

    走廊的脚步声消失后，蒋烟悄声开门，看到奶奶的房间虚掩。

    蒋烟指了指电话，问她是在学酱菜吗。

    他一直注视蒋烟到进了大门才离开。

    两人下了楼，看到蒋知涵已经忍不住尝了一块，阿姨问他怎么样，蒋知涵竖起大拇指，“一样一样的。”

    蒋烟心里默默做好准备，大不了以后让见谁就去见，完事一句不喜欢交差就好。

    老太太的表情不是很好，蒋烟心沉了沉，猜想她大概跟蒋彦峰说了她的事，两人谈的不是很愉快。

    老太太答应着，“知道了。”

    车开到蒋家别墅外，余烬熄了火，转头看她，“第二件事我还没想好，你随时待命，不许不接我电话。”

    她想起一件事，“我奶奶很喜欢纪伯伯做的那个酱菜，陈姨会吗，能让我家阿姨跟她学一下吗？”

    蒋烟偷偷瞪了他一眼。

    老太太也尝了一块。

    下楼喝水时，蒋烟看到阿姨在厨房跟人讲电话，一边记配料一边指着桌上的一盘切好的菠萝让她吃。

    他看向蒋烟，“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奶奶喜欢吃，我让陈姨多做一点送过来。”

    她走过去，透过门缝看进去。

    她无意识地转头，看到床头柜上散落一些东西。

    老太太平时也用不到什么钱，不知道把这些东西折腾出来做什么。

    她点了点头。

    浴室的门开了，老太太走出来，往里面看了一眼，“烟烟。”

    余烬摇头，“不消化。”

    “那你快点。”

    吃饭时，蒋烟的手机进来一条信息。

    如果她说味道不对，阿姨没准又要辛苦研究，她点了头，“挺好。”

    她一副完成任务的语气，“第一件事做完了。”

    蒋烟想等她一起，走到床边坐着。

    客厅里没人，但门口有男人的鞋子，蒋彦峰应该在家，蒋烟上了二楼，看到奶奶的房门紧闭，她回到自己房间，趴在门口听动静，没有一会，奶奶房间的门被打开，蒋彦峰的声音传过来，“妈，我今晚飞北京，您早些休息。”

    她走去看了一眼，发现是老太太的存折，银行卡，还有往年生日时别人送她的金条。

    连奶奶出面都不管用。

    余烬也不脑，慢条斯理夹菜，“我还没吃完。”

    第二天晚饭时酱菜腌制好了，阿姨端到饭桌上，蒋烟上楼叫奶奶，老太太在房间的浴室里，蒋烟敲了敲门，“奶奶，吃饭了。”

    余点火：六点我来接你，我们去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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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仔细品味，虽说配菜都一样，但总觉得味道跟上回有些不同。

    蒋烟瞪他一眼，“那麻烦你快点。”

    “哎。”蒋烟放下东西，过去挽住她手臂，“走吧，阿姨做了你喜欢的酱菜，你尝尝味道，她特地跟我朋友那边学的。”

    这顿午饭被余烬磨蹭到两点多才吃完，他信守承诺，送蒋烟回家。

    蒋烟不耐烦，“你能不能吃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