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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曜：怎么，向我看齐？

    蒋烟扭头看他，“怎么了？”

    余烬那条信息终于显示发送成功，没有多久收到罗曜的回复。

    余烬回神，“没事。”

    余烬：说仔细点，这决定我的脚伤三天好还是三个月好。

    他拿出手机对着自己的脚踝和轮椅拍了一张照片给罗曜发过去，好一会没有发送成功的消息，他才想起这里没有信号。

    余烬：咨询一下，坐着这玩意，在女朋友那里能享受到什么特殊待遇。

    余烬低笑一下，“我也这么觉得。”

    过了会又发来一条：你有女朋友了？

    蒋烟说：“我跟奶奶说了，今天晚一点回去。”

    蒋烟：“嗯。”

    “不能。”

    余烬盯着那个电话屏幕看了好一会。

    余烬：别啰嗦，时间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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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一层没有信号。

    她脸上的担心太明显，一直盯着余烬看。

    医生动了余烬的脚一下，他下意识皱眉，嘶了一声，但还是尽量控制自己脸上的表情，不想让她担心，他冲她笑了一下，“去吧。”

    余烬看了门口一眼，“嗯。”

    里面的医生是个五十几岁的大叔，他有意找话题聊，想转移余烬的注意力，拍脚伤需要稍微挪动一下，寻找不同的角度，“你女朋友？”

    “小伙子挺有福气。”

    他又看了门口一眼，目光跟蒋烟碰上，蒋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口型问他怎么了。

    对了，轮椅记得换个大一点，结实一点的，这样抱她上来的时候不会很挤。

    余烬摇了摇头，示意走廊，“去那边坐着等。”

    蒋烟看着他。

    负一楼拍片的地方人倒是不多，很快轮到余烬，里面有医生和护士帮忙，蒋烟怀里抱着他的羽绒衣，就等在门口。

    他看了蒋烟一下，“烟烟。”

    第一次觉得坐轮椅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不能接受。

    隔了会罗曜说：倒也没什么，大概就是温柔呵护，轻声细语，吵架也舍不得跟你大声，晚上还有人给你放洗澡水，按摩伤处。

    “我这脚大概一时半会好不了，最近应该不能去车行了。”

    余烬说：“比如说，住到我家，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什么的。”

    余烬只好挪上去。

    蒋烟转头看他，“所以呢？”

    蒋烟没动，她低头拿出电话看了一眼，已经十点多了，一会还要等片子，还要送他回家，不知道要弄到几点。

    罗曜：谁告诉你我有女朋友？

    余烬偏头看她，“你要陪我回家吗？”

    他看了眼自己的轮椅，觉得有些无奈。

    余烬指尖点点轮椅扶手，“作为你的救命恩人，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得有点表示。”

    “嗯？”

    看个电影也能看到轮椅上去，果然爱情是个伤人的东西。

    几分钟后蒋烟回来了，两人回到楼上，先打了一个破伤风针，随后一起坐在走廊等片子。

    “不然呢，你如果自己能走，我就不跟……”

    “大概也不能下楼，不能自己做饭，不能洗衣服。”

    直到拍完片蒋烟还没下来，余烬坐在走廊里等她。

    她抬起头，摇了摇手里的电话，“我上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