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深夜(2/2)

    唯一的顶灯，几乎被同层的昏暗淹没。

    她感觉到疼，头更低：不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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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门开，白日的人流热闹不复存在，只剩饮水机的悄声流动，莫名瘆人。

    下体渐渐发胀，他趁着间隙出门醒酒。

    几年了，他还记得她的这句话，不卑不亢，像是古时候最有气节的清官。

    想到那暖热蚀骨的紧致，梁晟一时失语。

    这动荡出现得平白无故，直到喝过几轮酒意微醺，他终于记起由来。

    但是越干净的，越是容易脏。

    不仅是真的，还让他生出一股动荡。

    周遭的暖气、灯光全息，唯有紫色的干花束被暖黄色照亮。

    耳边，狐朋狗友还在讨论着骚女人，大放厥词。

    我记得，我归纳合同最终版入库的时候，备忘录不是这样的。

    所以呢，即便她是在替新同事遮掩而说谎，可他愿意当作是真的。

    直觉作祟，他按下最熟悉的楼层。

    当机立断，他驱车到负一层停车场，换电梯上楼。

    行至转角，他打开走廊灯的按钮，很快听见一声咕咚。

    我我吃过了。她哆嗦一下。

    我说，这年头，包养小明星也贵了，一会问我要包，一会问我要项链的，一个包就十几万，还不让我操屁股，真是见鬼。

    然而梁晟不关心衣服。

    开车在城里兜圈子，停在公司楼下，他一抬头就看见几盏灯亮着。

    地上，马克杯已经碎成好几瓣，浸在冰箱温度的牛奶麦片汤里，银色小勺子叮铃铃地晃。

    掌心，腕骨薄弱一小段，稍用点力就能捏断。

    梁晟都来不及嫌这四个字粗鄙，就想起前日的章清釉。

    养女人么，睡得舒服才最重要，要是遇见稀罕的，那就跟鸡巴套子似的，怎么操怎么爽。

    业务组加班的话无甚稀奇，可那一层明显不是。

    座位上，靠枕玩偶孤零零的，扶手还带着残留的余温暗香。

    是马克杯掉在地上的声音。

    他的小瓷，一丝不挂地，乖乖地，被他搞。

    再往里走，果然是昏暗中夹杂着一丝光亮。

    他不是在作贱她，是她太诱人了。

    眼前，他的小瓷惊慌失措，重新缩回转角，委屈又害怕。

    梁晟皱眉，环顾四周，抱着试探的心态朝茶水间的方向走。

    小瓷，你晚饭就吃这个？他的语气略微有些寒，像是在逼问。

    她能去哪里？

    鸡巴套子。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的坚持破碎。

    毕竟是液体，他的裤管也沾上一些。

    深夜的风里夹杂着冷，将他吹醒彻底，也就不再想回去。

    吃的什么？

    他一把将人扯过来：说话。

    她纤细的手指扣着墙缘，迟迟不敢动，仿佛看不见他就能当作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