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1)(2/2)

    区别很大,前者是诚心,后者是撒点钞票骗人的。

    这一句是给傅澜的解释。

    可蝴蝶是不会说话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我讲吧,是我的错,傅澜有几分尴尬,还是决定把往事都讲了,避免以后产生误会,她刚毕业那会,我给她许配过一位律师,跟她同一所大学,我觉得挺合适,但就是被外派去南美工作了。我原本以为不用多久,等他回来就能把婚事提上日程,结果倒好,说是要常驻十五六年,这哪行?我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直说。但毕竟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以后万一碰面,还麻烦你照看着点,别弄出什么误会来。回头我也马上和他联系,讲清楚。

    他最好不要再回来

    身侧,她不安地悸动一下,身子跟着颤。

    一瞬间,梁晟联想到了纸灯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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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梁晟,傅澜稍微看出点不对,我去接清釉回来的时候,她一直在说什么欠了你一大笔债,跟你结婚不合适这样,有这回事吗?

    她的睫毛像休憩的蝴蝶一样,轻轻扑闪着,美丽平静。

    正逢有其他新人牵着手路过,女方都是说话多的,兴致勃勃地规划着庆祝晚餐的安排,比较之下,更显得她沉默。

    主卡。梁晟答。

    哦,那就没问题,傅澜最后转头看向她,语气也放平和了,清釉,还有什么没说开的吗?有话就讲,不然,我跟梁晟就当你同意?

    下一句是给她的解释。

    般配么,自然是般配的。

    梁晟深吸一口气:有。

    接连两句夸奖,梁晟心花怒放,若不是碍于场合,真想搂着她亲一口。

    傅澜精明:我稍微插一句,你说的卡是主卡还是副卡?

    小瓷,我们都是夫妻了,没有欠债这种说法的。我的卡一直在你手里,我的钱也都是你的,你尽管拿去花,不要跟我见外,好不好?

    背包是她用惯了的,白色,带着点旧。

    正在搬礼物的司机连忙道一句吉祥话:小姐和先生真般配。

    她依旧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长得快了些,还未来得及去修,像是浅浅的几缕刘海,落下细碎阴影。

    但他坚持握住她的手腕不松开:我过去对小瓷是有亏欠,彼此之间的误会也很多,我会尽全力弥补。

    她要挣脱他的手,被他沉沉地挽着。

    傅澜听着也高兴:要改口叫太太了,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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