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JB的吸血鬼攻用人类少年繁衍后代,双根轮流泄欲,干塌床铺(3/7)

    这种契约名为血契,每隔一百年,便会从人类或者同族间选出与自己最为契合的伴侣,然后繁衍后代,事实上,在迟夏还是个婴儿时,李玦就已经和他见过面了,也知道这个人合该属于自己。

    “嗯,确实不是”

    没想到为了激出李玦更多的反应,却只换来了这么一句噎人的话。

    孟莱虽然不敢再当面挑衅李玦,内心却默默吐槽,嘴硬吧你就,要不是知道你这十四年里每年都风雨无阻的跑去看你那个童养媳,自己说不定真的信了。

    但转念一想,他又很想问李玦,你要是真和那小童养媳成了,那等了他那么多年的周子毓怎么办?

    孟莱张了张口,心烦的啧了声,算了,他自己的婚事还没着落呢,为李玦操的哪门子心?

    *

    城市外不远处的渔村里,迟夏忙活了一天,累是累了点,好歹框里的鱼都卖的一条不剩,他数好了钱,抿着唇止不住的露出一个开心的笑。

    围在他脚边的小黄狗“汪汪!”两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力。

    迟夏看它一眼,笑着揉了揉它软乎乎的头顶,嗓音清脆,“阿福,今天我们吃点好的!红烧排骨怎么样?”

    小黄狗蹲在地上又是汪的一声,两眼亮晶晶的。

    一人一狗挤在这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迟夏忙活着,有好几次不小心转身差点踩到了它,吃饭时迟夏想到这件事,又不由觉得苦恼,“房子好像是该换了……”

    纠结着吃完了晚饭,迟夏很早就上床准备睡觉,只是今天不知为何,他翻来覆去怎么都没法入睡。

    夜里十点,迟夏猛然从极浅的睡眠中惊醒,他捂着怦怦乱跳的心脏,微一抿唇,套上外套跑出了家门。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感应,还是多年前的那个沙滩,只不过这次,没有了呼啸冰冷的风雨,周遭静的连脚踩在细沙上的窸窸窣窣声响都听得到。

    迟夏纠结着沿着岸边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又慢慢停下。

    就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地方,一个男人正躺在那里,只是如此看着,并确定不了对方的情况,他走过去,蹲下,也就是那一刻,他看清了男人的脸。

    迎着淡雅如雾的星光,男人闭着双眼,冷白月色洒照在那张精致森漠的脸上,完美的五官在月光下几乎透明,苍白,俊美,像是冰冷的瓷器,毫无温度与感情,迟夏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同性,又同时被一种莫名强烈的悸动所吸引,他像是忘了呼吸,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伸出去一半的手已经在空中被人截住。

    迟夏激灵着抬眼,才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斜昵着盯住自己,那对漂亮的瞳仁如同身后的大海,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你,你醒啦?”,占便宜差点被抓包,迟夏尴尬的要命,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短暂的失神,好在男人没有追究的打算,坐起身后,就一直没怎么出声。

    “……”

    迟夏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你为什么一个人躺在这?你是……受了什么伤吗?”

    李玦正想要否认,又想到孟莱告诉他的那些话,于是面无表情的默认下来。

    “原来是这样……”,迟夏点头,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李玦始终没有多说一个字,迟夏叹了口气,拍拍身上的沙子站起身,决定先把人带回村里。

    于是家里仅有的一张大床被迟夏让给了李玦。

    他铺好了床铺,心满意足的钻进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笑看着李玦的侧脸,“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随时叫醒我”

    本以为这次也不会得到对方的回应,没想到,就在迟夏即将入睡的前几秒,他隐约听到了一声沙哑低沉的——“嗯”。

    迟夏嘟囔着翻了个身,心想,原来这人并不是个哑巴嘛……

    这些年迟夏的睡眠一向很好,今晚尤其的沉,他坠入在香甜的梦里,呼吸平缓,所以便丝毫不知,那个被自己带回来的男人正坐在床沿,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角落里的阿福瑟瑟发抖的“汪”了声,待李玦望过来,可怜的狗子就像被噤了声,立马呜呜咽咽地把头埋进了肚皮。

    李玦在迟夏身旁蹲下,一只手撑在他脸侧,另一只手拂开遮住他额前的碎发,瞳孔里的猩红肆无忌惮的蔓延,他一点一点的倾身,足以在短短一秒内撕开一只大型野兽喉管的尖利獠牙,不轻不重的抵住了迟夏的脖颈。

    他的手也逐渐下移,虎口处刚好卡住那微微抬起的下颚,李玦缓慢闭眼,放任自己轻嗅着从少年身上传递过来的甘美气息,血契开始发挥效应,这让几乎贴在一块的两人都不太好受。

    那种躁动到想要不顾一切的去占有,去破坏的欲望,逐渐泅满了李玦的整个眼底。

    他呼吸重的可怕,越来越快的喷洒下来,迟夏终于察觉到近在咫尺的危险,熟睡中的少年带着哭腔呻吟了声,下意识扬起头,微软唇瓣倏地擦过男人冰冷的脸颊。

    “不……不要……”

    这声过后,压在迟夏身上的男人终于找回了理智般,阵阵起伏的背脊最终归于沉寂。李玦垂眸,看着迟夏被自己弄的通红的耳朵,伸出舌尖舔了舔,收回骇人獠牙,用濡湿暧昧的渍渍声在自己命定小新娘的身上留下了一块鲜红的印记。

    “如果是别的男人,你会怎么做?”,如此亲密的接触很大程度的缓解了血契所引起的焦灼,伏在那的银发男人低低呻吟出声,嗓音因为躁动变得沙哑不堪。

    李玦没想到少年过于单纯简单了,一个破洞百出的苦肉计,就让自己轻易的接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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