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2.已经够了）(2/2)

    好多了。她声音虚弱。

    弟弟的事特别，民众看不见的平静海面下暗流汹涌，只是于她无碍。但是他平静下却又一直暗感焦灼，这又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可是却不能为。

    我这里有宁宁的照片，你要不要看看？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轻声道。

    已经够了。

    女人的眼里一下子有了亮光。她没有回答，却是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

    昨天。我让人去要的。他声音温和，又伸手摸去了她脸颊的泪，别哭。好着呢。医生说体征稳定。

    他想把她带去另外的地方，真正把她藏在身后一人独赏

    看见她，咬住了这瓣唇，才终于放下心来。

    粉色在他的指上，他低头看着手指，轻声说话，又皱了眉，不用涂这些，连月你是怎么样就怎么样没关系的。

    嗯。她声音哽咽。

    明明那么的想念。

    直到此时此刻。

    前晚诸事繁复，匆匆一面，只隔两天，却又似好久没见。

    怎么还在涂口红？

    然后低头吻了下来。

    男人看了她一眼，却没有笑。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摸出了手机。又点了几下屏幕，他靠了过来，把手机屏幕面向了她。

    拇指在她脸上，又慢慢往下，然后轻轻按住了她水润的唇。慢慢摩挲过去，指肚却沾染上了一些水润的粉色露出了原本苍白的唇色。

    她握着手机，看着屏幕，眼睛一眨不眨。

    手指还停留在她脸上，他垂眸看她。

    谁给你的照片啊？她轻声问，手指慢慢的抚摸过屏幕，眼泪又慢慢的涌了上来，哪天照的？

    别听妈的，他的唇在她唇上，呼吸交缠。他喉结滚动，低低说话，连月你这样真的很好看

    如同蝴蝶的轻触。

    是妈说我唇色太淡

    它那么的小，四周的一切对于它都是庞然大物。

    他靠得那么近，气息又环绕住了她，那么温暖和安定。她看着面前的屏幕，他穿着黑大衣的袖子和修长的手指都在眼前，骨节分明。一个小小的婴儿出现在屏幕上红彤彤的，蜷缩着身体，小小的腿举着。它闭着眼睛，鼻间带着输氧管，身上还贴着很多仪器。

    男人低头看她。

    左手还挂着液体，连月吸了一口气，伸出右手去拿他的手机。男人却是没有松手，任由她的指尖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让人忍不住想要摘下来握在手中。

    她轻声解释，男人却垂眸看着那瓣被自己触摸的唇，却是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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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了，又憔悴了，气血亏损，脸色苍白，下巴都尖了就像是风雪里一颗摇曳的叶。

    圣人有所为有所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