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18.我出去抽根烟）(2/2)

    一大早，又匆匆出去了。

    京城。

    难得的团圆佳节。远方的儿子回来了，也在这里陪着父母留宿。可是父亲不过只是陪着儿子闲聊了一阵，除夕晚上依旧办公到晚上九点

    你妈妈要的那些东西，

    腹地。

    母亲也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又笑，我已经让老李都准备好了。你张阿姨那天又送了几袋土豆来，说是你刘叔的警卫员自己种的。我也给你放了两袋。你一起拿去S城让你妈妈尝尝。

    你爸呢，和你爷爷一样，

    她收到过一枝酸果这几天事情太多太急，她好像是让季念把果子摘下来了，可是却忘了问李妈放哪里了。

    哎呀好酸！

    成成你别跑，小心摔了手里拿着什么？谁给你的？

    那枝酸果呢？她又突然想了起来。

    果子圆溜溜的，硬硬的，青青绿绿，看起来还没有成熟的样子。

    没事。男人站了起来，面色不露，我出去抽只烟。

    小男孩哪里听这些，已经一口咬了下去，又马上吐了出来，皱着脸，一点儿不好吃！

    我本来说拿一颗回来给爸看一看的，男人微笑，声音平静，结果昨晚又忘了。

    能吃吗能吃吗？是小男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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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恒出事的时候，我正在刘县调研，男人没有看果子，只看着地面，微微含笑，声音温和，那户人家家里种了一颗这个树叫青果。他就给我摘了几颗。

    母亲看见了他手里捏着的果子，笑吟吟的伸手接了过去。

    好，男人微笑，就是妈你和爸够不够的？先够你们的用

    我和你爸爸能用多少？母亲笑，我们在家吃饭都少

    母亲一大早也接见了各级人士，回来了之后也只是笑，心里只有工作全年无休。照我说啊，我们娘俩在他心里，恐怕也是要靠边站的。

    是妈妈在爸爸衣服里找到的

    男人含笑瞄了一眼，垂眸不语。

    爸爸奶奶！门口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响起，小男孩身影很快出现。他跑了进来，手里还捏着什么东西。

    把果子渍一下，拿来泡水喝只有这种吃法了。生吃那是不好吃的。

    小刘刚刚在找衣服洗，我就把他爸爸昨晚换下来的衣服收拾了一下，女人已经跟了过来，看了一眼旁边垂眸含笑的男人，结果他衣兜里面还有一颗果子

    男人坐在椅子上，旁边的茶水热气腾腾，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

    这已经是一年中最早休息的一天了。

    哎呀成成你是王晴晴的声音，这个是爸爸要给爷爷看的！爷爷看过你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