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9.走)(1/2)

    宴(9.走)

    9.

    庭院深深深几许?落花风雨更伤春。

    车停在外院,碾碎了几片残叶。连月下了车,白色镶钻小高跟踩在地面,看着季总下了车又到了后排俯身去抱起了儿子。Angus第一次到这里来,却一点也不怕生,睁着圆圆的眼睛东张西望,又伸手指着那支斜出了围墙外的春花笑了起来。

    花花!他喊,口齿清晰。

    连月笑了起来,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小脸。小家伙笑了起来,眼角里男人灰色的衬衫衣领那么的坚挺手却又痒起来了似的,连月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季他肩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

    柔软的手落在了肩上,女人就在身边,容貌艳丽。男人喉结微微滚动,又低头看她微红的俏脸。

    院子里停了不少的车,其中几辆的车牌号熟悉。两人没有停顿太久。男人很快抱着孩子的进了院落,女人跟在身后,一步一步,身姿摇曳。

    圆形的月洞门里,绿树奇石,一片好风光。

    熟悉的景。

    走廊曲折。

    Angus精力充沛,抱着爹地的脖子睁着眼睛张望。前方的佣人行为规矩,两人跟在后面走过了几条廊,慢慢的又有声音渐近。

    模模糊糊。

    清明节

    我们家,你们两个恐怕也不知道。你们爷爷,参加geming得早,家里本来,是有八个兄弟姐妹的

    连月一步步的走在最后,那模糊的声音一点点的渐渐变大,钻入了耳膜。是一个人的声音。虽然这人的话她听得少,这声音也轻,情绪也平稳,似乎和她面对时又大不同可是也不由得又让她条件反射的提起了心。脚步不停,只听那男声又慢道,到了现在,却只剩我们一支了。

    没有人回应。

    你们爷爷,那声音又道,那时候,是家里最小的。你大爷爷当初牺牲的时候,他才四岁连印象都没有。后面又遇到廿五事件,你们四姑奶奶找到的时候,胸膛被人剖开了,手脚都断了

    一个人在慢慢说古,只有他的声音传来,低低沉沉。却没有听到人回应。

    说的话的内容,莫名的让人心思沉重,似乎让人的脚步落地,都更沉了几分。

    不过几步,门大开着,已经能看见屋里的人影。

    客人站在门口,停住了步。

    先生,客人已经到了。佣人在门口说。

    门里的声音停了。

    中式的窗棱开着,小院里的梅花树枝嶙峋,屹立石边,只有繁茂的枝叶。

    熟悉的小厅,不一样的位次。

    连月坐在了最下方,双腿合拢,规规矩矩。旁边的茶杯热气腾腾。正位上坐着一个男人,对面也有两个上端的那个只坐在椅子上垂眸沉思,神色平静,并未看她;就算是刚刚季念喊了声大哥,男人也是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对面那个穿着军靴的,倒是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她连月抬头看他,他也看着她,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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