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傻白甜人干事?干人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只能不干人事(2/2)

    但他遇上了毕生所爱。

    无论如何,俞柳没立即躺下蒙毯子,蒋青松也终于试探着把小孩搂进怀里。

    唔……俞柳被水撑得有点犯恶心。

    蒋青松一分钟内经历“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不敢再搞多余的骚操作,小心翼翼的问:“吃葡萄吗?”

    “你……真的不愿意原谅我吗?”蒋青松声音沉沉。

    蒋青松毕竟目的不是拿乔,立即抓住机会,赶紧倒了杯水,忧郁且殷勤的端到人家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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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表示自己只是想喝水没有一点其他的意思,一点不渴的俞柳硬是就着蒋青松的手吨吨喝了一整杯。

    俞柳有些不安了。

    想的越多越难受,小毯子在他手里抓来攥去的揉成一团。

    眼看一切顺利,刚被包进去的祖宗又挣扎起来,蒋青松也不敢强迫他,心里泛着苦水的松开手,还得抽空自我安慰:起码今天让抱了两秒钟,今天两秒钟,明天一小时,后天四舍五入就能睡觉了。

    不会吧……

    蒋青松又叹了口气。

    俞柳开始揉毯子。

    这葡萄又酸又甜,的确好吃。

    男人眉头一皱。

    傻白甜不会觉得男人戏多,只会被带的比演员更入戏。俞柳这个被祸害了一顿的反而对着摧花能手心虚心疼上了。

    整个一失魂落魄的伤感中年形象。

    俞柳隐晦给台阶的时候还隐隐有点担心蒋先生会不会不搭理他,毕竟蒋青松现在看上去有点更爱葡萄的样子。

    蒋青松又扒拉了几下毯子,俞柳默默把小毯子拽的更紧了。

    他眼睛一亮!

    俞柳的小脚又不动了。

    他稍微动了动,脚似乎不经意间碰到了男人一下。

    俞柳把毯子从旁边悄没声儿的拨开一条缝往外偷看,一个略显佝偻的高大背影骤入眼帘,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被失落浸透了。

    “您歇着!”蒋青松一把端过碗来喂他,“小的伺候您!”

    刚才别着胃了,难受,现在好了。

    俞柳突然听见一毯之隔的男人叹了口内容丰富的气,既落寞又伤怀,带着点心如死灰的凄凉味儿,百转回肠,九曲十八弯。

    俞柳看着蒋先生的后背,越来越不自在,渐渐想起蒋先生的种种好来。

    俞柳一脸不高兴的哼了声,做了个要探身去拿的动作。

    没想到祖宗挣出来后调整了个姿势,随后大大方方的又往后一靠——

    蒋青松心里一咯噔,正想着坏了是不是戏有点过了要收一收,余光便看见小孩掀了毯子从沙发上做起来,没吱声,勉强撑着一张冷脸要去拿水喝。

    蒋青松抱着他也笑,冷不丁被小孩塞了个冰凉多汁的果子在嘴里,在夏天的阳光里只觉得岁月静好。

    日到了,更难受,食髓知味的恨不得一直埋在那朵小花里。人家生气了不给干,他空长了个所向披靡的种马根,也没心思去外面干点种马事儿,一身力气只想一滴不漏的全往小玫瑰身上招呼。

    “唉……”

    俞柳一个没撑住,含着葡萄歪头埋在男人胸口笑了。

    还真渴啊?蒋青松有点惊讶,还当是故意给他台阶下。

    大屌种马男瞬间回归上天给的人设,无意识间压抑多年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般将名为“理智”的堤坝冲击得粉碎,他下面那只大公鸡不听话,看见俞柳粉扑扑的小脸就想站起来打招呼:能给我日一日吗?

    不会吧?俞柳皱了皱眉,刚才还嬉皮笑脸呢。

    男人仿若未察觉,依然在弓着背剥葡萄,对那一碗葡萄的认真劲、那盯着葡萄苦情的眼神,仿佛给不愿原谅自己的爱人剥完这点水果后他就立即挥泪远航。

    蒋青松不出声了,开始寂寥的剥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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