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蚊子,指尖捅宫颈抠屄吃鸡骑屌,鸡巴凿通逼道疯狂操穴泄水(1/3)

    无论如何,俞柳的生日就这么激情四射、汁水淋漓又带点遗憾的过去了,他正式迈入了20岁。

    如果问俞柳,这个生日他收获了什么。俞柳会说,他收获了教训:)

    过生日就应该老老实实地收礼物,头脑发热反送礼物,寿星把自己扎上蝴蝶结送出去的后果,就是蒋青松一下疯了,疯得不管不顾的。

    俞柳是不敢再搞类似的骚操作了,他一回想到当时蒋青松脸上那种疯狂肆意的表情就心有余悸,下身还会反射性地直抽抽。

    能控制住自己的老公才是好老公。

    随着气温的升高,花园里的小生物们活力渐盛,蛐蛐叫和蝉鸣声开始零星响起。池塘这两天还跑进去一只青蛙,晚上会“孤寡孤寡”的叫,蒋青松本来想让负责打理花园的花匠把青蛙丢出去,被俞柳拦住了,要留着它吃蚊子。

    花园洋房很美,但有蚊子。前院池塘里生长了不少水生花,潮湿的环境,旺盛的草木,馥郁的香气,全是吸引蚊子的重要因素。就算装了灭蚊系统,一个夏天里也难免会有几只漏网之蚊。

    俞柳特别招蚊子惦记,他皮嫩,一被叮就起大红包,痒得能把皮肤给挠破了。很气人的是,蒋青松完全不招蚊子,就算两个人挨在一起,蚊子也从来只叮俞柳不叮蒋青松。

    俞柳躺在沙发上,枕着蒋青松的腿,伸出胳膊给男人看他被叮出来的包包。

    蒋青松皱眉,“昨天刚让人做了全面驱蚊,怎么又被咬了。”

    “不是在家,是在学校里被咬的。”俞柳把自己胳膊又抬了抬,快给掐一下呀,痒!

    蒋青松握住那根白生生的细胳膊,在红疙瘩上掐了个十字。

    掐完俞柳还伸着胳膊往他脸上凑,“你用力点啊,别掐‘十’,要掐个‘井’……”

    蒋青松边笑边给他掐了个“#”。

    俞柳在那儿怪委屈的,“为什么不咬别人只咬我?在家也是,学校也是。家里蚊子少还好,一夏天就那么几只,我在学校老被叮,同学都可喜欢跟我坐一起了,都没蚊子叮他们,全冲我来了……”

    他问蒋青松:“你没遇见我之前被蚊子叮过吗?”

    蒋青松想了想,道:“很少。”其实根本没有印象,他以前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些小虫上。

    “唉!”俞柳叹气,“怎么这么不公平啊……蚊子也会欺软怕硬吗?”

    蒋青松又开始笑,擦了手后拿起粒葡萄剥皮。

    俞柳问:“你笑什么?”

    蒋青松把剥好的葡萄塞进他嘴里,温声道:“我皮糙肉厚,你肉嫩血香,我是蚊子我也只盯着你吸。”

    俞柳吃完一粒就张嘴迎接下一粒,含着甜香果肉看了看蒋青松露在外面的小腿——嗯,不但皮糙肉厚,还有好多毛!

    他嘟嘟囔囔:“你也没少吸啊,比蚊子吸得多多了……你就是只身长一米九多的大蚊子……”

    蒋青松笑容一顿,眸色渐深地看着躺在自己膝上的人:“我吸过你的什么?”

    俞柳撇嘴,装,吸过什么你不知道吗?他戳戳蒋青松,说话归说话,剥葡萄的动作不要停!

    结果男人把葡萄往盘里一扔,俯下身咬住他的嘴唇就开亲,亲得他舌头发麻全身都软了才放开。

    沾了葡萄汁的手指探进半张的唇间,夹着软嫩的舌头在口中翻搅,俞柳呜呜地闷叫,不断有唾液溢出从嘴角溢出。

    只听蒋青松在他耳边低声道:“那宝贝也吸了我不少。”

    “我吸的大多是奶子和骚逼里产的水,宝贝可是在实打实地吸了我不少血。”

    俞柳用舌头奋力顶出嘴里的手指,“呜……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吸过你的血?”

    蒋青松扒了他的内裤,食指中指探进下面既湿又软的肉洞里,大拇指从逼口沿着逼缝一路往上分开两片阴唇,按上顶端的肉蒂,从容道:“一滴精,十滴血,自己算算。”

    熟悉的快意涌上,俞柳浑身一颤,小声哼哼着心里悲哀地想:我竟然每次都被这种中年男人土味发言堵到无话可说……

    蒋青松不知道俞柳正在心里说他土,他今天在家里穿了条运动短裤,直接把裤腰往下一拉,露了两条深深的人鱼线。一根粗长硕大凶器般的硬棍子从裤子里面蹦了出来,十分有精神地在空中跳了跳。

    但无论如何,这身板儿和肉棍是年轻得不能再年轻了。

    蒋青松把鸡巴往下压,直到碰上俞柳的嘴唇:

    “吸血吗?”

    “……吸。”

    俞柳立时忘了脑内吐槽,夹着逼里的手指翻了个身,跪趴在蒋青松胯下,两手捧住肉棍专心舔吮。

    蒋青松长吐一口气,放松地往后一靠,享受从鸡巴上传来的细密快感。他放在俞柳逼上的那只手还在持续动作,插进逼穴里的手指一直在逼里抠,抠得逼肉蠕动着往手指上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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