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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毅不做表情，扔了面巾纸后他压过来，给施越拨开黏在额上的发，“你这傻姑娘穿上衣服对我胃口，脱了衣服更对我胃口，称心称意。”

    不加以沉重负担的恋爱，或许才是程毅最想要的。

    程毅被她的话逗笑，揉着她浑身细软给她解酸乏，“宝贝儿，你可真可爱，以后天天带你飞好不好？”

    程毅下床开大灯，光溜溜的身子抹了一层暖黄，在拿纸巾擦拭下身，“祸害小姑娘这事我可做不来，我就觉得你这样的正正好好，合我心意。”

    以往的女人都问程毅，爱她们什么，只有施越用喜欢这个字眼，纯情又傻。

    日出光辉之间，他们相拥微笑。

    施越的皮肤偏干，入秋后，北京的风更加干燥，她入了好几款巨保湿的面膜屯用。

    得了，好人坏人全让程毅做了，他捞起施越带她进行最后一步，洗澡。

    那种埋藏在内心的坏，渐渐被程毅挖掘释放。

    施越在幽光中闭着眼睛大笑，十几年后的事，摆在现在来说，恐怕还太早。

    “你为什么总喊我傻姑娘？”施越依然动着脚。

    不过想一下，也挺美好，少'妇配大叔。

    单纯到，程毅愿意和她有所牵绊，不将此视为一场萍水相逢的艳遇。

    傻姑娘，是程毅唯一能想到的词。受了情伤买一夜情，将自己交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二度遇见，依然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看似目的不纯的报复利用，其实内心里的思想十分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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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敷面膜时，她刚好做完瑜伽拉伸运动，躺在瑜伽垫上，秦甄给她来了电话。

    舒舒服服躺回床上时，施越真做到了秒睡技能，趴在程毅的床上活似一只酣睡的小白兔。

    “能不傻吗？都感觉自己在起飞了。”他笑笑，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上次雾灵山的采风，施越回来后挑了几张照片，其中最满意的一张，是她和程毅站在悬崖上的合照。

    她现在变成了半个程毅。

    她遵循内心想法，便会善始善终对待。

    “你可真烦，不要理你了。”施越踢开他，钻进被里假寐。

    施越被他温柔的擦拭，她用脚指头挠他的大腿根画圈，“多合你心意，是不是只有床上？”

    “你不就喜欢女高中生吗？我看你四十了，应该是迷人的有钱大叔，勾勾手指，一帮年轻姑娘，现在大叔可吃香了。”说道这，她心里一落，突然没了笑容。

    和程毅恋爱的日子里，施越除了身心得到了巨大满足之外，也越来越沉溺和他恋爱的感觉。

    施越被他一揉，感觉就来，抬腿踢他，“天天飞，不到四十，你就挂了！”

    ·

    程毅关了灯，视觉短暂黑暗，良久才从这一片昏暗里找到了视线。怀里的姑娘呼吸温热，一下一下拍在他胸膛，他轻轻勾了嘴角，又搂紧了些。

    程毅捉住她的脚，吊儿郎当，“那还能快活十几年，不吃亏，我四十了，你就是风韵少'妇，咱两依然天作之合。”

    北京下了小雨，秋风微凉，她半开了窗户，窗帘飘着，拂过她的

    施越想，这场爱情走到最后，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好的坏的，她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