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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柠檬红茶端到施越跟前时，空姐好一番打量她的一身，酸溜溜的滋味从脚底窜到了脑顶。

    “你就是剃光头也好看，五官太漂亮了。”他俯身亲她嘴巴。

    施越礼貌接过，不吝啬谢意，“谢谢。”

    程毅不苟言笑，盯着施越看好戏的脸，他对空姐说，“柠檬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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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说了心里话。”程毅搂着她的腰，未完成的麻花辫松松垮垮恢复了原形。

    程毅撅噘嘴看镜子里的自己，唇上亮晶晶的。

    空姐以为自己这样说出，会让这个男人对她印象加深，并且按照套路，他应该会懂她的意思，然后他们下飞机后，就会展开种种。

    施越知道这杯柠檬红茶是程毅替她要的，她喝了一口朝后望去，程毅正端靠在椅背上，朝她勾唇微笑。

    她转过身和他贴在一块，厕所很狭小，他们之间毫无空隙的搂抱在一起，“惦记你的人太多，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飞机起飞一个半小时后，施越进了机舱厕所，还没来得及锁门，就被人推开门，闯了进来。

    程毅哑然失笑，捧着施越的脸亲了一口，“我的宝宝怎么这么可爱？我尿尿而已。”

    女人最懂女人，空姐都不敢看她的眼睛，笑了一笑，她转头进了后厨。

    算你处理得当，施越心满意足喝光了柠檬红茶。

    程毅收了笑，背着施越放水，她打开包补了一些散粉定妆和口红，蓬松的头发披在锁骨上，她抓了几下往脑后一束，回头问提裤子的程毅。

    施越一身都是隐藏的名牌，可能有人看不出，但她们空姐每天接待这么多顾客，包括头等舱的有钱人们，早已经具备在没有logo下，也能一眼认出各种名牌的技能。

    施越望他的动作，不敢相信他的大胆行为，推他往后，“你脑子里想什么呢，这公共场所！”

    她吓了一跳，刚要叫出声，看到熟悉的皮鞋后，她直接拍上去打他，“你要吓死我呀？干嘛跑进来？”

    程毅拨着她头发玩，扎麻花辫，“没你漂亮，个高又怎样，比例没你好，别说笑了，你就是哭都比她们好看。”

    施越脸通红，她满脑子的污秽思想坐实，扭了脸不看他，催促，“快点，尿完出去。”

    施越抹匀了唇彩，甚是满意他的回答，“你求生欲怎么这么强呢？”

    可没想到，他不解风情。

    程毅一边解皮带，一边抵她靠在盥洗台边，沉声说，“来厕所当然是要干点在厕所能做的事了。”

    程毅的话还没说完，“柠檬红茶帮我给我女朋友，我要一杯水就行了，谢谢。”他指了指前方施越的位置。

    空姐顿愕，扯扯嘴，起身去拿，“好的，请稍等。”

    施越烦他，拍他胸口，“我刚补好的口红！”

    施越转过身抹了抹嘴巴，又说，“空姐挺漂亮的，个子也高，笑起来也好看。”

    他环着她的腰，在她身后的盥洗台里洗手，施越微微后仰看他，等他答话。

    “我额头光光的还好看吗？”施越一张脸巴掌大小，眼睛生的大，双眼皮又嘴巴小，头发全部带上去反而显得人更年轻朝气。

    “那我以后带个面具出门？或者弄个挂牌，上面写着已婚已育，你看成不？”

    施越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想看看程毅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