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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的，记下位置，差的，直接付钱走人。

    宋婉蓉最近身体差了，突然这样，程毅也就没心思想别的了，跑老宅也跑的勤快。

    大概是发现施越翻来覆去就这几个菜，偶有一次他问能不能换几个。

    时常是戴上耳机，一觉到天亮，第二天对着板砖似的手机揉耳朵，丢床头充上电，再去刷牙。

    Henry的母校是巴黎美院，他本人也现任油画专业的教授，学校有设立对于自由画师进修的课程，通过Henry的帮助，施越又一次回到了课堂。

    不过自那后，施越也开始尝试学新菜。倒不是为了连哲，她偶尔叫他吃饭，也只是因为一个人吃不完，而学做新菜，也是因为真的吃够了。

    有一次送补品过去，程汐也在，老人睡下后，她拉他去了院子里说话。

    似乎只有身临其境，结合西方油画历史，才能让他们更好的吸纳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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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说奶奶年龄大了，按照身体衰老的自然规律，我

    施越当时用法语告诉他，“爱吃不吃。”

    巴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游'行，这也是施华和姜箬担心的地方，觉得巴黎有些乱。每逢游'行日，学校自然不安排课程，施越也是前天就会准备好在家一天的吃用。

    某个夜晚，巴黎轰隆下了一场大雨，春雨多凉，她住的这地隔音效果不是太好，窗外的雨声很大，吵的睡不着，她就戴耳机听音乐。

    来这一个多月，施越一个人生活在一居室的公寓房内，而周围只有几位他的校友，白种人居多，另还有一位华裔。

    程毅踢踢院子里的石头，“西安的项目，出了两趟差。”

    住在巴黎，她一个星期会做三次饭，中餐，翻来覆去做那几个北京菜，吃腻了，再和校友去巴黎街头找隐秘的小店尝尝鲜，试试水。

    有时是在埃菲尔铁塔前的草地，有时是在塞纳河畔的流水边，人群不多时，他们还去过凯旋门，和亚历山大三世桥。

    不知是不是程汐的错觉，她觉得程毅改变了，有时候给他打电话，也不会打不通或者半途就被按掉，连废话都愿跟她说几句。

    “你最近忙什么呢？”

    那位华裔叫连哲，整日顶上梳着一个丸子，两侧却剃着板寸，留着一撮小胡子。施越说他这样，真像个搞艺术的。连哲吃着施越做的饭菜，跟她说，他这可不是什么用外貌标榜自己，纯属是喜欢这样。

    巴黎开春的季节，游客众多，西方正在放假，施越安顿好住所，便去了Henry的画廊拜访。

    有时，她会开着窗，看远处的法国梧桐，看举着牌子喊口号宣誓各种人权的游'行者。

    可他们依然会全力支持她。

    有时，她会煮一杯红茶，不再去放柠檬，静静喝一下午，戴着耳机学法语。她好像真的是有天赋，只要认真学，连法语歌都会唱了。

    这位华裔在她身边，她还能天天和他交流交流中文，倒也不会觉得日子乏味无趣。

    她所在的油画进修班比较杂糅，世界各地的人群都有。而与国内大学的不同，在于西方教授上实践课时，都会将地点提前通知好，并且一星期都不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