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告诉这个处//女什么是调//教(1/5)

    第一次调教那天,是一个下午,沈时不习惯陌生的环境,一般上午就会去约好的酒店处理工作,点上一小撮松香木屑,让自己慢慢放松适应。

    秦念是在他准备好工具后闭目养神的时候敲门的。

    第一眼,沈时心里像那块松香木屑被点燃时一样,燃起一股暗火。

    未成年。

    “您好,我……我是秦念……”

    说话结巴,手指紧握,紧张,第一次。

    这是沈时见了秦念三十秒的时候对她的判断。

    秦念后来跟他纠正过很多次,我不是因为第一次紧张,是因为你那表情着实吓人的很,没撒丫子跑开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跑,还不是因为她没见过世面,上来就被这个能让君王不早朝的男人鬼迷了心窍。

    秦念坦白承认自己确实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是见过世面以后,也还是觉得沈时好看。

    不是人的那种好看。

    不是阳光少年,不是商业精英,不是强壮有男人味,这些统统都不是。

    她不能将沈时分到那些通常意义的男人类别里。

    他就是沈时,是沈时的气质,是冰山包裹着火种,是悬崖上的松柏,远观会向往,近看,莫名生出一股心疼。不过那时候,秦念只顾着向往,不自觉地软了膝盖,只心疼自己。

    他点点头:“沈时。”

    然后侧身把她让进去,秦念顺手把包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她回头看了看沈时,他喝了口水,左手握着瓶盖抬手指了指床前的圆形地毯:“去跪下。”

    秦念记得她再三跟他强调过,她不喜欢跪着,太耻辱了。

    可她不记得的是,她说过,犯了大错除外。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大错。

    她站在那里没动作,沈时看着他,不容置喙,看了一眼地毯,又看她:“去那儿,跪好。”

    秦念突然后悔起来,与人事先约法三章根本就是君子买卖,只要对方不当什么狗屁君子,要对她做什么,她都很难反抗。

    她想着,如果事情不妙,包里还有把水果刀。

    她那会还不知道,自己会因为这把水果刀,挨了一顿屁股。

    秦念走到地毯上,面朝窗户跪下,这才看见到自己面前放着一把椅子。

    沈时走过来,在那把椅子上坐下,自然地翘起二郎腿,微微靠着椅背,右手食指在鼻尖上摩挲几下,细细打量着面前扎着个马尾的姑娘。

    秦念被看得心虚,下意识地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两手在身侧的短裙边上揉捏,第一次鼓起勇气约了个人满足一点自己那些小小的变态的渴望,还没开始,她甚至打了退堂鼓。

    “我再问你一遍,”面前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年龄。”

    “二十。”

    “我虽然不是什么管教主,但是撒谎也绝对不行。”

    “我没有。”

    秦念急出了眼泪。

    “身份证带了么?”十成十审问的口吻,像询问没写作业却撒谎说自己没带的小学生一样。

    “带了,在包里。”

    “去拿过来。”

    秦念起身去拿,虽然才那么几分钟,膝盖就已经很不舒服了。

    走到他面前把身份证递给他,沈时拿过来,再微微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姑娘。

    还真是二十岁。

    他竟然,判断失误了。

    不过不打紧。

    “跪好。”

    秦念知道他怀疑她年龄,像一个已经十二岁的小姑娘,被人认做是小学三年级的小学生那般赌气地在他面前跪下。

    她刚跪好,沈时突然弯腰贴近她,吓得她睫毛乱颤,赶忙缩了脖子向后躲。

    沈时伸手托住她后颈,她与他之间近得几乎要鼻尖贴着鼻尖,秦念就是这个时候第一次闻清楚他身上的松柏味道。

    “呵……”男人突然一声轻笑,秦念颤动着睫毛睁开眼,是男人强烈的气息,味道、气场,都将她团团包裹住,像是捆了她的手脚,流进她四肢百骸,怎么都挣不开。

    紧接着,头顶的皮筋被人扯下来,头发散落,秦念吓得一个哆嗦,却被他牢牢托住。

    十分稳当。

    沈时稍稍向后退了退,这才有几分二十岁的样子,否则这张稚气未脱的脸,到哪儿都是未成年。

    尤其是那双晶晶亮的眼睛,始终浸在水里似的。

    “这是第几次调教?”

    见面之前反复确认过的问题,又被问起,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隔着手机屏幕撒谎脸红他看不见,自己也能假装自己真的不是第一次。

    可是面对面被他盯着眼睛问了,她涨红了脸,却说不出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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