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及时中断的惩//罚(2/3)

    秦念现在就是在痛感里保留自我意识地去思考，虽然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啪——

    两人仍旧不说话，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秦念没有丝毫害怕的情绪，只是渴望一场疼痛。沈时也并没有欲望，不想调教，更不想惩罚，但她的状态却是需要一点惩罚的。

    秦念猛然回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沈时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的状态，但却轻易地判断出来她在做什么。

    他打得不快，一记又一记，只隔着两三秒，能让她缓口气的时间，刚刚准备好，竹板便抽下来，抽散她憋着的那口气。

    秦念皱眉忍痛，却丝毫没有挪动。

    秦念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两手撑住墙，摆好了挨打的姿势。

    他以前看过一种理论，说的是痛感的正反两面，它容易让人沉沦并主动交付所有权，但有时候也会让人清醒，甚至能让人集中精力，而这正反两面的差别取决于接受疼痛的人能否有意识地保留自己主动思考的能力。

    沈时看着她的侧脸犹豫了很久，终于把竹板横在她屁股上。

    沈时想起来刚刚看到她论文的草稿纸，又看了看她的状态，额头微微冒汗，但姿势依旧良好，他没有再心软，保持着原来的力道，仍旧将竹板抽在臀峰上。

    “没有，只是不希望这件事成为我逃避的借口，但我现在并不排斥自己喜欢接受痛感这件事。”

    竹板没有预兆地落了下来。

    甚至眼神清亮，毫无退缩之意。

    “并不一定要跟我坦白，在心里，跟你自己坦白。”

    沈时眯了眯眼，发现一点不同。她很清醒，不是处在调教情绪里的秦念，她在清醒地感受和消化疼痛，借此分散精力。

    沈时没有再迟疑，握紧竹板，一记一记地抽在她屁股上，力道均匀，红印排列整齐，每一记抽下去，都能清楚地看到臀肉的颤抖，但秦念全程都没有出声，没有挪动，也没有收紧皮肉去抗衡或者躲避。

    沈时没有接着打，竹板横在棱子交叠的屁股上，沉声问她：“这是可以坦白的力度么？”

    “所以你在试图改变疼痛在你生命里的意义？”

    她在疼痛里思考。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想不明白痛感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的话，总是会在应该清醒的时候去依赖痛感，想要借助疼痛来逃避。”

    三十下过去，秦念已经开始喘息，身后的臀肉微微颤抖。

    沈时心里微动，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沉默了一会，又握紧竹板，贴在她屁股上：“接下来我会打得重一点，你自己忍住。”

    啪——

    秦念看着他，他的眼神郑重而柔和，严厉也宽容，他像是可以读懂她的心思，却没有任何被侵犯的感觉，稳固而踏实。

    “您看我论文了？”

    两人沉默些许时候，沈时率先收回神，开口问她：“在痛感里的思考会记得更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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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竹板稍稍用力，抽在屁股上的声音大了一点，秦念缩了一下肩膀，又放开自己，坦然又勇敢地接受他的鞭打。

    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们各自都不是原来的自己，只是两个思想和欲望都赤裸着的生命，他们似乎已经相识许久，像是一对契合的榫卯结构，终于在凌乱的零件中找到彼此，哪怕周围嘈杂而混乱但仍然对彼此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