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菊花夹着生姜被绑在刑凳上打pi//gu憋niao(3/3)

    “可不可以什么?”

    “我……呜呜呜……我想尿尿……”秦念已经完全顾不得羞了,最原始的生理欲望裹挟着她,她除了跟他求救别无他法。

    “不可以。”

    沈时回答得十分果断,他已然是她所有权力的掌控者,连最动物性的排泄需求都需要经过他的同意才可以进行,就像刚刚她被他牵着尿尿,只有他才能决定她何时何地能够进行排泄行为。

    “主人,求、求求你,我、我真的忍不住了……啊——”

    秦念话还没说完,沈时又朝她屁股上抽了一记,这一下更加靠近臀部下缘,痛感更加尖锐,秦念已经忍不住哭喊,又因为这一记打得毫无防备,让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屁股,小菊花被生姜卡着,肠道迅速地蠕动,和里面的生姜摩擦着,一股更加沉重的热辣痛感传遍她的全身。

    她完全被痛感裹挟,浑身都开始泛红,她没有权力,也没有自由,她在哭声里反复地跟沈时求救,却发现自己身下越来越湿。

    沈时看着她挣扎,听着她细碎求救的哭声,将藤条再次贴上她的臀峰:“继续忍着,或者就这样尿出来。”

    秦念疯狂摇头:“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就这一次可不可以?我、我下次一定忍住,这次可不可以让我去卫生间?”

    沈时看着她颤抖的屁股,无情地回答:“不可以。”

    他感觉到心脏猛烈跳动的震颤,这是他偏爱的强制。调教开始以后,他不允许她仍然持有任何作为人的权力,尤其是这种最基本最原始的权力,只有这些权力的交付,才能加深他是她的主人这种关系在她大脑里的印象,他要她在思想和身体反复确认自己失去一切自由的过程中,最终让身体挟持思想将他认作主人,而不是反过来。

    沈时对她这种调教的把控变态又偏执,但他却丝毫不肯动摇。

    他想要得到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生命里。

    藤条在她屁股上摸了摸,沈时突然低声提醒:“会很疼,忍住。”

    然后——

    嗖——啪——

    啪——啪——啪——

    “唔……啊——不……不要,啊……主人……”

    沈时不再给她缓解痛苦的时间,藤条一记又一记地抽上去,全都落在白嫩的地方,屁股上渐渐红印交错,即便是被紧紧地绑缚在刑凳上,秦念的屁股也开始颤抖起来,那是肌肉对痛的恐惧,是单纯的臀肉颤抖,那里甚至已经脱离了身体的控制,被强烈的痛感挟持着,她只有痛,也只剩下痛。

    秦念彻底放声哭出来,屁股太痛了,这和他以前惩罚她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以前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再痛她好像都可以忍着,可是这次明显是不一样的,她能感觉到沈时是在冷静地给她制造痛感,她越痛,他便越清醒,他甚至在精密地计算着接下来要用几分力打在哪个位置上。

    越是这种清醒的调教鞭打,越能让她崩溃,对疼痛的感受也更加的敏锐,她知道这是调教不是惩罚,她如果真的无法承受,她是可以喊出安全词的。

    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疯狂地爱着这种在痛苦里哭喊的快感,那是她从来无法疏解的欲望,所以即便痛到她臀肉颤抖快要失禁,她也和他一样偏执地爱着这一切。

    而她心里,对他这般冷静自持地制造痛感,又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感到一阵温暖的洪流。

    痛感让人上瘾,比鸦片更让人欲罢不能,而他,才是那个让她一生都戒不掉的精神鸦片。

    沈时很早就发现秦念恋痛却不耐痛,藤条抽得又狠又急,但也不过是五分力,她皮肉又嫩,二十下打完,整个屁股上起了一层红色的檩子,纵横交错着,手心贴上去,纵横起伏的鞭痕略微发烫,又持续地颤抖,他反复地摸了几下,甚至发现自己有些痴迷于这种手感。

    秦念无力地垂着头哭着,沈时解开束缚着她的皮带,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挨了打的屁股贴在刑凳上,疼得秦念想要起身,却被沈时按住,另一只手覆上她湿滑的阴部,他喘息的声音也不那样平稳,声音沙哑得厉害:“告诉我,刚刚有没有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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