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他可以教，也可以等(2/3)

    她不知道自己把什么东西打翻了，下意识地认错：“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啊……啊……唔……”

    感觉到沈时的动作，秦念赶忙收紧手臂把脸埋起来，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她会慌张得为自己打翻东西道歉，却死命忍住不求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才第二下，她已经开始颤抖，两只手死死握住试图忍受接下来的痛苦。

    沈时看着地上的饮水器，刚把这个东西拿回来的场景甚至还历历在目。

    她忍不住喊出来，却又为此感到羞耻，赶忙咬住自己的手腕，把剩下的声音全都咽下去。

    她哭出来，身上的颤抖完全无法控制，甚至越来越重，每挨一下身上就跟着抽动一下，但还是趴在桌子上，保证自己没有逃离他抽打的范围。

    青紫的皮肉上又叠加新的红肿伤痕，肿起来的棱子甚至泛起红肿的亮光，臀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再打下去，几乎是要破皮。

    她是忍不住这种连续的击打的，每一声呼吸里都是痛苦的滚烫温度。沈时仍然没有手软，一板接着一板，从腰臀到大腿，从侧臀到臀峰，每一处，都是肿起来的伤痕。

    但是沈时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沈时连续地抽打让秦念疼得抽搐，忍不住痛的声音不断地从她喉咙间嘶喊出来，浑身都不受控制地想要躲开，混乱中她一挥手，把那个定时饮水器推到了地上。

    “唔……啊……啊……”

    戒尺是打在她身后那些肿块上，声音和她刚开始挨打时清脆的声音已经不一样了，变得沉闷而深入，这样的痛，让她的下巴都开始颤抖，完全忍不住。

    秦念趴在书桌上把脸埋在胳膊里，后颈几乎僵硬地等着，却还是一声不吭地忍着。

    他就是要罚她，罚她这一次的没有原则，让她疼得无法忍受才能知道这件事错得有多离谱。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她放弃自己的底线和前途，谁都不可以，如果再有下次，他一定会比这一次更狠。

    啪啪啪啪啪啪啪——

    可是很多年以后，当他阴差阳错地知道这件事的真相，终于明白自己的可笑至极。她在他那些非人的惩罚里痛不欲生，哪怕经年过后再想起来仍然能记起来那种切肤之痛，却从未后悔过。甚至兜兜转转许多年，她仍然用生命爱着他，她最深切的爱总是不动声色，却让他崩溃得肝肠寸断。

    “啊……”

    啪！

    那时他只当她是不知轻重地犯了个错，他惩罚她，是在教她如何走好以后的路。

    沈时眼底的神色更加深沉，咬紧牙后，再次抬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

    沈时心里那股怒气像是又烧起来，他在她身后看着她趴在书桌上纤弱的背影，手上的力道似乎又加重了一些。

    秦念挣扎着起身想要去捡，却怎么都站不起来，沈时上前一步按住她的腰，抬手要打，可是她身后那里已经肿得不像样子，她没穿内裤，大概是今天已经肿得穿不上了，现在更是比原来还要肿上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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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

    无论秦念如何哭喊，他都没有停下来，直到他看见她脚踝处的家居裤湿了一块，抬起的手才停在半空中，那些郁结在胸腔里的怒气终于引火烧身，疼得他胸间哽咽。

    她抖得更厉害，疼得她瞬间憋气，试图等到痛感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