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饭前不能挨打(2/2)

    坦然地认错、接受惩罚，并且得到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于秦念而言，是长久以来期待的一种宽恕。

    等她填报饱肚子以后才反应过来，沈时只喝了几口水，全程都在看着她吃，她看着桌上剩下的两个生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就真的吃了两人份呢？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沈时才朝她走过去。

    褪了笑，他身带威严，每句话都说得干净利落：“该做什么？”

    不是像小时候，无缘无故地被原谅之后，她反而觉得辜负了别人对自己的期待，更加羞愧，又面目可憎，她被原谅的同时，改过的机会也一并被剥夺了。她相信对方的原谅是真心实意，可也会因此对自己更加失望。

    “该……该打屁股……”

    所以她始终对惩罚心存敬畏，从来不会因为内心对管教的向往，有心地触碰他们之间的规则。

    听见这话，秦念只觉得屁股一紧，心跳加速，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这次是为什么打的，还记得吗？”

    然而和小时候不一样的是，现在真的有个人来惩罚她的错误，哪怕错误很小，她也会被他训斥责罚，而她得以在疼痛中流泪悔过，坦然地承认错误，并立下改正的承诺。

    “我吃过了。”

    她低着头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该总喝冰咖啡，也……也不该不分场合乱用对主人的称呼……”

    不惩罚，是一种道德优越，而她就自然而然地被放置在了更低的位置。她没有因为犯错被惩罚，也就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改正，没有机会证明自己其实是可以做对的。相比之下，挨打不是羞耻，被剥夺了改正的机会，与错误共生才是羞耻。

    像小时候觉得自己做错事以后的那种情绪，惭愧、不安、恐惧、羞耻，像是悬在心里装满各种情绪的小瓶子被歪歪扭扭地打翻在地，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先去扶哪个，只能任由这些情绪渐渐蔓延发酵，她咬牙忍着这种细微的折磨。

    秦念点点头：“记得。”

    沈时笑她的后知后觉，好整以暇地看她找理由给自己开脱。

    说着双手捧着戒尺，送到他面前：“您说过这几天会规范我的言行，我……没有做好，主人……惩罚我吧……”

    沈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姑娘顶着个粉红的屁股蛋儿，不停地用手背给自己的脸颊降温，听见他开门的声音，背影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来。

    沈时见她低着头眉眼弯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像仓鼠屯粮似的闪着光，就知道她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指节在桌子上扣了几下：“好好吃饭。”

    沈时没说话，等她的下句，秦念瞧瞧抬眼看他，又赶忙低下头去，吃饭的时候还很温柔，现在又很吓人了。

    她对自己的这点反应更加羞愧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两瓣儿臀肉像是知道自己要挨打，似乎一阵一阵地开始发热，连带着连头脸脖颈都跟着热乎乎。

    “额……那个……我不……不是故意把你那份……也吃掉的……”

    大眼睛看着他眨啊眨，又弯起来，欢快地继续把嘴塞得也像个小包子。

    简短的几个字让秦念恍然明白过来，他一般不会轻易打破自己规律的作息，合着刚刚看着她吃东西，就像是关照她临刑前饱餐一顿——吃点好的，就当是对屁股挨打的补偿。

    说起来，她本来就对打屁股这件事有些依恋和着迷，当初也是因为要满足彼此的癖好才认识的，然而沈时从来没有把这件事当作娱乐消遣，或是调戏玩弄，相反，每一次打她屁股都是因为她做错了事情，他会严肃地训诫、指正，再施以相应的惩罚。时间久了，每次要被打屁股之前，秦念从来没有迫不及待的喜悦，甚至因为即将到来的疼痛而觉得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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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要是没有力气的话，可以不……”

    但身体的反应，她却无力控制。

    她在房间里站了很久，终于拿过一柄戒尺，身下的阴丛被处理干净以后，任何细微的变化都暴露无遗，整个身体处于挨打前的警戒状态，光滑的阴唇被身体里不断流出来的淫水濡湿，甚至她每走一步都能听到一点水声。

    沈时认真问话的时候，秦念总感觉心脏像是也被他紧紧地束缚住了，她的一言一行都要规范且认真才是最基本的礼貌。

    沈时递给她一杯温水，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抿，好一会儿才开口：“去昨天的房间里找好工具等我。”

    她一边往嘴里塞着生煎包，一边想象沈时穿着围裙做饭的样子，忍不住就弯了眼角。

    吃进去的生煎包，突然就没有那么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