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擦洗(2/3)

    “陛下今日早朝推迟了整整一个时辰?”婳娘差点将荷花的花瓣剪断一截。

    “是,听说陛下早朝前还和九公公在殿门外对峙了一盏茶的时间,期间隐约还听见了姑娘的名字。”被唤作雾儿的姑娘说道,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看来我这礼物是送错了人。”婳娘将剪刀放下,素白的手指将一株荷花从窄小的瓶口抽出,轻点着花瓣。

    桑芜迟疑,她同碧琴并不熟识,不过是用着顺手所以这两日带在身边罢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门口终于传来小九的声音。

    小九在门外踯躅,陛下开荤没有节制,他昨晚听见繁院的床吱吱呀呀摇了一宿,那床可是用最沉的铁梨木特别打造的,可想而知战况有多么激烈。

    她只能躺在床上等哥哥下朝。

    “好……”

    桑槐不是不知道,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他和阿芜哪里用得上男女之间那套,血缘是斩不断的。

    冬日总是要比平时更为难捱一些。

    竹案被日光分割成两块,一半被灼灼的阳光照得有些发烫,一半被室内的阴冷覆盖,触手生凉。

    雾儿沉默着站在原处没有动作。

    公主现在还没醒过来很正常,他转身准备离开,正巧听见寝屋内传出虚弱的少女嗓音。

    他查过碧琴的资料,清白得很。

    -

    花楹轩的婳娘在听到雾儿传来的消息时,正在修剪青釉瓶中的绢花。

    若是让碧琴瞧见她身上的吻痕,再不小心说漏嘴,她就别活了。

    哥哥央着她,让她多给他肏一会,她当时居然也答应了……

    “你进去啊,看着我干嘛?”小九望着碧琴,对着门扇努嘴,示意她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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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瞬间又想到花楹轩那位,她除外,心肠硬得很,好像就没有在乎的事情。

    “可惜了。”婳娘推开窗扇。

    哪能叫陛下去伺候人呢?

    婳娘没有想到,先等到的居然不是桑国的陛下,而是昨天下午才见过的桑国二公主。

    “公主,您醒了吗?”

    还好这两日的地龙烧得够热,她并未觉得冷。

    碧琴的祖父是江相的门客,父亲没有本事全靠祖父的荫蔽活着,她是被祖父养大的,祖父去世前将钱财都留给她作嫁妆,本想让她在他百年之后过得好一些。

    再过几天,桑槐应该会来花楹轩了。

    光是想象,桑芜的花穴里面又溢出淫液,她挪动着身躯,浊白就顺着穴口挤出来。若是桑槐在这,铁定又得把她压在身下肏干。

    她想沐浴,可贸然喊人,不说被人瞧见凌乱的床褥,光是屋内淫糜的气息就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公主是公主,也是女人,女人心肠都软,刚吃完不哄,得什么时候哄?

    ……

    桑芜抬腿下床,还没踩到矮榻就因为腿软摔落在地,腰肢也被压得酸软不堪。

    昨夜尚未觉得痛楚,醒来之后下身撕裂一般地疼痛,肌肤上全是干涸的淫液和精液,花穴边的毛发上白球点点,用指甲抠刮就是一手的碎屑。

    桑芜悠悠转醒,睁开双眸就见衣物衾被散落一地,想自欺欺人都不行。

    “公主,奴让碧琴进去给您擦洗。”

    他向来兢兢业业,日理万机,偶尔推迟早朝,朝臣都没有将王上往“春宵苦短日高起”那方面想,反而关心起他的身体来,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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