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羞辱(2/2)

    桑槐把玩着手中的蜃海螺,眉眼冷厉如冰霜。

    “呜呜……要死了……会死的……”桑芜被玩弄得眼睛都睁不开,白皙的肌肤上全是薄汗。

    “江姬,你哥哥江洮什么时候回江陵?”

    两个乳尖都被舔弄得湿漉漉的,还留下两个明显的牙印。

    “你若是再不愿说桑芜的下落,就让江家为你可笑的姐妹情陪葬,如何?”桑槐冷笑,“孤也不是那等嗜血的君主,诛九族的事情就免了,从你爹江相开始吧。”

    她也从接受他舔弄乳房,到接受他舔弄阴阜和花穴。

    景望红着眼,将铃口缓缓插进能令人窒息的紧热,销魂蚀骨,不外如是。

    “孤没想到,有一日竟要同你对峙,”桑槐咬着后槽牙,“就你这榆木脑袋,真要玩起权谋诡计,别说我妹妹桑芜,就是景望你都玩不过。”

    裴惜则也确实这样做了,湿热的舌尖挑弄着梅果,又一口叼住,比瞧着还要香甜。

    “陛下取笑奴才了,奴一个阉人哪里能做丞相。”

    桑槐挥挥手让她退下,眼不见心不烦。

    之后的数日,裴惜则都是同景芜在床上度过的,景望果然信守诺言,白天不见人影,将桑芜托付给他“照顾”。

    这些都是能历练出来的心机。

    再过两日,他应该就能插进梦寐以求的甬洞了,饱满的蚌肉紧紧包裹着珍珠,花穴口紧闭宛如处子,一根手指插进去都困难,若是插进去他的肉棒,该有多么爽快。

    殿内一片寂静。

    还没等江月婉退着步子走出殿外,桑槐又叫住她。

    “废物,人都找不到。”他掷出书案上的竹简,砸中殿内跪着的豆绿长衫女子。

    “是。”江月婉应诺。

    江家后继无人,陛下并不打算将她纳入中宫,父亲在代郡县镇压暴乱生死不知,江家现在唯一的路就只有她来做这个臣。她从来都不聪明,幼时就被哥哥耍得团团转,年长些的时候也是凭着懂事知进退才勉强得了几句赞善。

    “家兄已经两年没有消息。”

    “孤给你指一条,”桑槐甩着袍袖起身,站在江月婉跪匐的身躯前,“遍张皇榜,就说公主身边的侍卫景望护主失踪,下落不明,他身患蛊毒,没有解药活不过三个月,能提供他的线索者,重重有赏。”

    羞辱。

    “孤以前还当江家大小姐天资聪颖,当得起一句江姬,谁料竟然是个绣花草包,难为江相这么宝贝,”桑槐揉着骤然抽疼的额角,“看来江家真是后继无人了。”

    桑都宫城,勤政殿。

    “阉人么?”桑槐轻扯嘴角,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寡淡的影子,若不是他是计家的人,做个丞相怕是绰绰有余。

    江月婉的头垂得更低,她没有办法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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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鲜血顺着光洁的额头滴落在漆黑的大理石地砖上,跪匐在地的江月婉恍若未觉。

    “小九,你想做丞相吗?”

    他将桑芜捞起坐在自己的腿上,挺翘的椒乳完全袒露在裴惜则的眸光下,宛如糖霜上撒着两只酸梅,叫人瞧见就忍不住分泌唾液。

    被问到的小九打了个激灵,不知道陛下今日又在抽什么风。

    “她见到消息的时候,会自己来找你的,”桑槐揉搓着食指,“你派官兵去搜寻,只会把人越搜越远,下去吧。”

    赤裸裸地羞辱。

    “臣女着实不知,公主被歹人拐走,臣女也是心急如焚寝食难安。”江月婉重重地磕了个头,砰得响声在寂寥的勤政殿内回荡。

    情事结束之后,裴惜则已经将她全身的嫩肉都舔了个遍。

    “我会用尽所能撮合您和妻主,希望您能对她好一点。”

    景望将累得昏睡过去的桑芜抱在怀里,对着裴惜则说道。

    细雨打着窗扇,丝丝凉意从没有完全关合的缝隙中透进来。

    他当然要履行大夫的职责,好好“测试”景芜的敏感度。

    桑国现今,无人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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