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地狱(2/2)

    院中的山梦花已经盛开，拥拥簇簇挤作一团，翠竹褪去青嫩，抽出苍青的茂盛。

    她咬牙忍受着花穴中的空虚和麻痒，三日春在路上已经发作过四次，每次都比前一次的反应更加猛烈。

    白皙幼嫩的肌肤被搓得通红，他捏着她手掌上的薄茧，似笑非笑。

    竟然是春末了。

    谁也没有先开口，耀目的光被屋檐阻隔在外，空气中隐隐约约浮动着草木的香气，微风吹动翠竹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桑芜任由他摆弄，一声不吭，只有被顶弄到最深处的脆弱时，才会发出一声似愉悦似痛苦的闷哼。

    她咬着舌尖让自己冷静，原本绯红的面颊苍白如纸。

    桑芜望着乌木桌上空空如也的白釉瓷瓶，一件件地脱着自己的衣衫，直到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桑槐。”她用气音说道。

    ……

    “在孤死在她手里之前，孤先死在她身上吧，计婴，你觉得孤这个想法怎么样？”

    “桑槐，你真可怜……”桑芜说完就阖上双眼。

    桑槐说完又大笑不止。

    “孤嫌脏。”桑槐将她拖到净房，搓洗着她的肌肤。

    “公主，奴婢……奴婢……奴婢知错。”碧琴焦急地额头求饶。

    “是。”

    “是我撺掇他的，”桑芜任由他摆弄，“要做就做，不做的话我要睡了。”

    ……

    －

    桑芜被绑在床沿，从头到脚都动弹不得，麻绳勒着她的花唇，粗砺地碾磨下身的幼嫩，蹭出来的淫水将麻绳打湿。

    桑芜颤抖着推开雕花木门，绕过山水屏风，就见桑槐坐在拔步床上，腿上放着一条软鞭，朝她看过来。

    “世人都说父王和母后是殉情，哪里知道她是为她的情郎报仇……”

    “计婴，你说阿芜会找我报仇吗？”

    桑槐的面庞上浮现癫狂的神色，手握成拳重重地锤了下书案，殷红的血从掌心渗出，将书案上的竹简浸湿。

    桑芜甫一进宫就被送到繁院。

    一路舟车劳顿，她没有睡过好觉，闭上双眼就是江相嘴角流下的乌血，含恨问她为什么。

    深宫即地狱。

    性事到晚膳时分才停歇，桑芜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牙印接连成片，动一下都疼得龇牙咧嘴。

    “不要让我再听见这种话。”

    “公主，何必跟陛下对着干？”碧琴抽泣着将衣带系好。

    桑槐说完，起身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计婴一眼，阔步离开。

    “陛下。”她忍受不了这种寂静无声的折磨，开口说道。

    “你就这么贱？锦衣玉食的日子你不过，非要跟着侍卫私奔。”

    桑槐将耳廓贴近她的唇畔，才听清她说的话。

    “计婴，桑国数百年的基业，会葬送在孤手里吗？”

    “孤有时候真羡慕父王，能和自己的爱人葬在一起，又恨他给我留下这千疮百孔的桑国，瑶华宫的建造掏空大半个国库，孤在位期间自问勤勉，也挡不住天灾人祸。”

    他永远都不知道该怎么爱别人，就跟阿耶一样，不管阿娘开不开心，他认定的事情就没有办法改变。

    “孤倒要看看，她能怎么个败法。”

    “景望还在诏狱。”桑槐揉着她的椒乳，又狠又深地往前一顶。

    ——啪。

    相安无事两日后，桑芜在繁院门口见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

    “啊……你大可以试试。”桑芜不想同他说话。

    “阿芜，说喜欢哥哥。”他掏出怀中的蜃海螺，放在桑芜的唇间。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桑芜嗤笑着拍开她的手，“这里不用你伺候，你滚吧。”

    “孤最近冥冥中有种预感，孤会死在她手里。”

    “解发道人同孤说，桑国败于公主，兴于公主，还让我放宽心，勿要多思多虑。”

    “碧琴，没有想到你还在繁院当差。”她由着碧琴给她擦身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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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桑芜疼得要命，后背抵在矮榻的棱角上，膈得她骨头生疼。

    桑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不管不顾地将桑芜抱起，压在榻间抽插，紫红的狰狞巨物将穴口撑得发白，囊袋拍打着软肉，发出啪啪的声响。

    桑槐抽了数十下之后，松开少女身上的麻绳，解开亵裤就将肉棒重重地捅进花穴。

    辫子正好抽在乳尖，竟然涌上疼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