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毛笔戏穴 被哄得服服帖帖的直男(2/3)

    难受还是次要的,他心里就膈应得很,浑身都臊得要死。

    她抬头看他剑眉倒竖好像真不高兴,就又狗腿地凑过去亲他,他原本紧抿着嘴不愿让她触碰,但禁不住她不倦地用舌尖舔舐,最终还是他先服软张开一条小缝让她钻了空。

    见他眼眶都红了,她这才放缓了些动作。

    “不是,你想干什么?”

    他看见她手上自己无比熟悉的东西,满是疑惑的看向她,只见她咧嘴灿烂一笑,太子殿下登时脊背发凉,他觉得这人肯定没安好心。

    凤长歌:“????”

    她回头在那堆笔里头挑挑拣拣,最终将最粗的那根狼毫拿了出来,他见她拿着笔伸回自己腿间,吓得连忙夹腿却被她一把压住。

    “那加根软的。”

    “你洞里精水太多太滑,不好日也不好刮,用这个方便些。”

    “啊!呜啊!住…住手!停下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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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差点被她这番恶人先告状气笑,怎么就有女人这么不要脸呢?

    她不知何时又趁他不注意又往他穴中加了三两根,他眼见着身旁的笔越来越少,身后也越来越涨,那种难耐到想哭的麻痒让他止不住地扭动腰身。

    只听得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还没来得及伸手阻挠,她就已经眼疾手快地将毫笔捅进了他脆弱的肉穴中,微硬的狼毫被他的肉壁顶得散开,倒着在他的软肉上狠狠地刮了一把,微妙的刺痛感和瘙痒感让人头皮发麻,他眼神迷茫了一瞬,而徐笙根本没打算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就开始拉着笔杆对着他前列腺狂捅,一遍遍刷着那脆弱的腺体。

    太子殿下是个念旧的人,用习惯了的东西只要没坏就不会轻易丢,这毫笔也是一样,能挂在他笔架上的几乎都是他寻人精心制作而成,为的就是能多用些年数,他虽未观察过,但他也有自信以他的勤政程度,常用的那几只批注的笔身估摸着都留下了他的手印。

    他瞪大了眼,眼睁睁的看着她又回头挑挑拣拣,挨个笔头摸了一遍,然后从中挑出来两支,在他的怒视下一并塞进了他穴中。

    “疼?”

    “??????”

    徐笙重新拉开他的腿挤进他腿间,手指伸进那还没合拢的肉穴里翻搅两下,他肠肉上糊满了粘液,挖出来一坨白花花的浓精,凤长歌不安地看着她,看不懂她想干什么,就连腿根都紧张得崩了起来。

    她不满的挑挑眉。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就这些日日被他握在手中,用来批阅奏折处理国家大事的笔,竟然…竟然被这女人用来做如此淫荡不堪之事!而且还不舒服!

    “你干什么?”

    太子殿下气得够呛,抬手就推她,但这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像个寻常的官家大小姐,可他一上手却觉着她简直像块儿长在这儿的石头,他分明用了力气,她竟分毫不动,压着他腿根的手也让他分毫不能动弹,看起来还对他温柔的人模人样,他险些都以为自己也是她房里宠着的男人了,结果竟然连半点说不愿意的资格都没有,到底还是只将他当作了泄欲的玩具罢了。

    这么想着,他便越想越多,越想越气,看着她的眼神甚至咬牙切齿起来,而徐笙正饶有兴致地继续用毛笔在他穴里逗弄着,他那红肿的肛口每次在毛笔插进去时都要委屈地往里皱缩一下,抽出来时便随着笔身流出一口浓精,颇有些可爱,于是当男人一掌拍过来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下就给拍下了床。

    可怜太子殿下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那滋味,就被狂烈的瘙痒酸麻弄软了腰,那毫笔的毛散开之后一根根像小针似的戳着他的肉壁和脆弱的敏感点,又痒又疼又带点爽,却又不是能到达高潮的程度,反而像逗人似的,让人又难受又难耐。

    他忙不迭地点头,其实也不是多疼,只是实在不好受,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唔!”

    她一边缠绵地勾着他的舌搅弄深吻,一边手上动作却也毫不马虎,凤长歌被那极致难耐的瘙痒弄得两腿摆动,甚至都没办法让自己投入到这个吻中去,她像是故意的,根本就没打算让他好过,那软硬混杂着的毫毛根本不能让人高潮,在短暂的爽快过后就是极致的空虚,带着软毛留下的酸软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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