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起床被玩到公司肥逼肿到不敢夹腿还被迫穿蕾丝丁字裤的小邢总(2/3)

    何况想起昨晚自己的淫态,确实是他缠着哭着不让她离开自己的逼,他从没这么爽过,好不容易开荤这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满足,他那逼穴食髓知味,现在被操成这副模样还隐约回味着被鸡巴填满摩擦的快感。

    她俯身上前挤开男人的腿,邢樾被她逼得一直往后挪,一直坐到床头,最后被迫两腿大开,将毫无遮掩的下体再次暴露在她眼前,那个肿成一团毫无缝隙的馒头逼色情的突起在男人光滑雪白的腿根,像一朵任人采撷的娇花儿,跟下方那同样红肿瑟缩着的肉菊一起勾引着外界的蹂躏。

    “小邢总今天就穿这个吧。”

    而龙汣正站在他衣柜前不知道在翻什么,等他想起来那个柜子放了什么想阻止她时已经来不及了,这个恶趣味的女人已经捏着一条纯白蕾丝花边的女士丁字裤转过来了。

    龙汣伸手去扒开他的阴唇,强迫那已经肿的不留空隙的阴道口张开,细小透亮的液体有了出口,一点一点的往外挤了出来,龙汣笑着将它们刮下来蹭掉,反手在他逼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掌,可怜小邢总余韵未消的身子哪里受的住,直起腰又是一阵颤。

    这样无异于撒娇的骂声龙汣根本不放在眼里,她将内裤甩在他肿成一团的肉逼上,站起来甩手就往外走,轻飘飘留下一句:“赶紧穿好,我在楼下等你。”

    她看着男人耳尖的红逐渐蔓延到整张俊俏的脸蛋,她指尖挑着那条内裤,慢慢靠近男人,当然也没有忽视他下意识叫绞紧腿根的动作,她轻轻动了动鼻子,又闻到了那阵熟悉的甜骚味儿,昨晚就是这个味道差点将她溺死,这个男人的水多得不可思议,常人都说胃为五脏六腑之海,龙的胃则与海河江湖相通,龙汣觉着邢樾的海不在胃里,在他子宫里。

    留下男人敞着腿,满脸通红地逼上捞起那条连布料都算不上的丁字裤,扭捏半天才穿上。

    然而憋了半天他也就绵软无力地憋出来一句:“你太过分了!”

    龙汣才不管他有多气,洗干净后又重新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走出去放到床上已经铺好的浴巾上。

    被鸡巴彻底开发过骚逼子宫的男人别说被压开腿爆操,现在光是一条内裤就能让他腰腿发软淫水直流,他连跪在地上都不敢并着腿,往两边大开着,将肥厚的逼肉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他伸手拨开软绵绵垂着的鸡巴和阴囊,颤得指节泛红的手指滑了几下才按住肿热的外阴掰开才艰难的将那条已经湿透的蕾丝带子剥到了外边,卡在阴唇边上。

    龙汣显然对这种话都免疫了,完全不放在眼里,无赖一样的耸耸肩:“小邢总这话可不厚道,我可是很想放过你的,可昨晚每次我问你说还要不要你都哭着说要,还夹着我不肯让我出来,我好好工作了一晚上呢。”

    邢樾注意到管家奶奶那个意味深长又带着慈爱欣慰好像孙女出嫁了一样的神情,就被唤起了他昨天被龙汣像被抢来压寨的小姑娘一样从车上一路抱回房里操了一夜的记忆,当时那个情况他都没来得及思考会被听到的可能性,现在光是想想自己昨晚那副淫态被看着自己长大的管家夫妇听到的情况,邢樾就想转头直接磕死在楼梯上。

    等邢樾强撑着发软酸胀的下体用别扭的姿势出现在楼下时,龙汣已经吃完了早餐,正在跟管家两口子闲聊 。

    他太知道自己有多喜欢这个女人的鸡巴和床上功夫了,所以这种喜悦和羞恼同时交织的矛盾感让他十分纠结。

    “你胡说!”

    “呜……混蛋……”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再看见褚渊的十几个未接来电,回头对靠在床头红着耳尖垮着脸自己擦头发的男人道:“小邢总,快十二点了,你还能去上班么?我得走了,我老板找我呢。”

    邢樾一怔,回头翻了翻床头摸到自己手机也打开翻了翻才回龙汣的话:“要,我换个衣服,送你一起去。”

    龙汣的手显然对这样的业务很是熟练,从各个角度施加力道,以至于他腿间涌出来的东西就没停过,很快就在他腿间堆了一大摊,跟泄了山洪一样凶猛,直到她重新将手指伸进他两个穴里将残余的液体刮出来,邢樾才感觉如梦初醒,他看着眼前这女人还一副颇为无辜的模样看着他,怒从心起,又羞又恼。

    来个雷劈死他吧,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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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被她这倒打一耙气得耳尖都红了,但教养极好的公子哥哪里学过什么脏话,根本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话来反驳,反倒更像是在撒娇。

    他小心地下床站起身,想去找一条合适的裤子,然而刚迈出两步,就又软着腰臀跪在了地上,身高腿长的男人红着眼睛差点哭出来,他的逼本来就肥,容易将布料夹进来,更别说现在还被玩成了一副烂货样,几乎是两腿一动那条蕾丝边就勒进了他红肿的穴缝里,他步子稍微迈大一些,那粗糙的布料就会毫不留情地刮过他肿的比花生还大的阴蒂,引得他尿孔抽搐,阴道本能的就开始蠕动,想要高潮的欲望就无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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