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巷子里把被下药的清冷大美人玩到喷水药效加重子宫痒得挠肚子(3/4)

    龙汣愣了愣,她这时才在巷子中乱七八糟的各种异味里闻到那股她熟悉的甜骚味儿,而且她越专注就发现这股味道越来越浓,几乎是冲到脑门儿,而源头在哪,很显然。

    而他似乎现在看人都有些吃力,眯着眼盯了她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是谁,他想推开她,但摁到她肩上的手却跟棉花一样无力:“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

    龙汣无语的笑了笑:“我不来你想那几个癞蛤蟆来?放心,我把他们都打趴下了。”

    虽然这么说,但显然眼前的男人已经没有理智和能力去思考理解她的话了,他呼吸紊乱,因为凑的近,龙汣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只见他喉结不断翻滚,看着她的眼神越发迷离滚烫,这要是再看不出来他是被下药了她就是傻子了。

    “去医院?”

    听到这俩字,他猛的摇头,他看起来难受得不行,一直在扯领带,龙汣注意到他的腿根在发抖。

    “不……不去医院……你帮帮我……”

    他原本放在她肩上是要推开她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她颈后,男人就像着了魔,凑上去贴上了女人看起来就相当解渴的唇,龙汣一动不动,任由他动作。

    好凉,好软,好舒服……

    沈风遥此时脑子里不断回旋着这几个词,他身上烫的像是能把他活活烧死,但她的嘴唇却那么软那么凉,就像是给了他这即将在沙漠渴死的人一杯冰镇啤酒,他不顾一切的想要去汲取,但他没有经验,只能笨拙的舔开她的唇,然后伸进她口中汲取更多能解渴的琼浆仙露。

    龙汣觉得美人这幅急切的模样也怪可爱的,她伸长舌头卷着他的舌将他顶回他自己的口腔,他哼哼着表达不满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只能搂着她的肩颈软绵绵的缠着她的舌头一下下的嘬。

    他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为什么她的舌头会那么长,他只知道她的舌头好凉好软,舔的他好舒服,他就像个第一次吃到冰棒的小孩,几乎将整条舌头都贴上她的舌,软绵绵地任由她如何翻搅调戏都无比顺从地回应。

    等她闻着他越来越浓的甜骚味儿都快压制不住时,她才终于从他嘴里退出来,不顾那条软舌努力的挽留,他原本只是浅红的薄唇现在已经变得极为艳丽,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还有些激烈摩擦过后的红肿,此时这张唇微张着,舌尖搭在下唇上,轻轻喘着气,两眼迷离地看着她,显然是没有得到满足。

    他受不住快乐突然被收回,忍了两秒就耐不住了,凑上来贴着她嘴角,舌尖软绵绵地勾舔,龙汣也不拒绝,就随他弄,但手却不再安分,顺势就往下摸了过去,直到皮带都被解开了,这人才如梦初醒似的握住她的手腕。

    “做……做什么……”

    她挑挑眉:“不痒?我帮你弄弄。”

    他抽了抽鼻子,眼睛湿漉漉的:“不……不行……那里不能给别人看……”

    她偏头咬住他的唇,勾着人用舌头又诱哄了一顿,美人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几分力气又被她磨没了,脑袋靠在她肩上一副已经被蹂躏完了的娇花儿样。

    “我不是别人,乖,把腿张开,我会让你爽的。”

    “真……真的吗……”

    “我们神仙从不骗人。”

    “骗人……”

    他又吸了吸鼻子,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说辞,但还是鬼使神差地听话张开了腿,由了她解他皮带裤子的动作。

    他头脑中隐约还是知道这是不行的,但他身上的火已经快将他烧死了,他听到她说会让他爽,他的身体就自觉地迎合了上去,他想要舒服,他已经受不了下身的瘙痒空虚了。

    她的手最终还是顺利钻进了他的裤裆,沈风遥忍不住颤了颤,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要躲,因为他从没有被人这么碰过,洁癖严重而一直洁身自好的男人从没被不熟悉的人碰过手以外的地方,而现在他不仅在这昏暗肮脏的巷子里跟一个只有眼神之交的女人激烈热吻,还要像娼妓一样被拉开腿,准备被不知名的恩客享用他不为人知的器官。

    羞耻是真的很羞耻,但是她的手也是真的很舒服,她身上不知为何那么凉,抱着她就像贴在冰上,但又不会把人冻伤,那带着凉意的手像鱼一样灵活,解开他的拉链后一下就钻进了他已经湿透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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