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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玄半张脸满布半透明鳞片，下半身已变成蛇，闪着冰冷的金铜光泽。

    同事：“是之前那个妹子？你们也太快了吧，这是坐火箭还是怎么的！”

    他会爱人，会迷惘，会做错事也会哭泣，是自己所爱的对象。

    －－因为，我也爱你。

    －－别怕。

    【梦】

    而现在，他终于知道谷玄在害怕什么。

    他戴着口罩，声音喑哑，明明不是冷天，却穿着高领，扣子扣到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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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集】

    悦恒的无名指上，一枚戒指闪着光芒。

    那是第一次，谷玄露出丰富的情绪。

    同事转头：“早。悦恒，你这两天怎么啦，感冒？”

    他费尽全力，用唇形说。

    同事凑近：“到底是谁？不过，你这戒指还挺特别……”一条金色小蛇咬着尾巴，鳞片闪耀，看上去挺可爱。

    都六年了。

    尽管和世界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扭曲，谷玄仍用尽全部，试着以自己的一切来爱他，包括鲜血。

    三天后，公司。

    无论谷玄原本是什么样子，什么物种，对悦恒而言，谷玄绝不是怪物。

    悦恒边艰难喘息，边伸出手。

    自从那次掐脖子，做爱时，谷玄便总舔舐这个地方。

    看见悦恒望向他，谷玄惊慌后退。蛇尾扫动，差点撞到悦恒，他又慌张地停下来。

    “小玄，别再舔了……啊！”

    －－别怕，小玄。

    悦恒：“不是她。不快。”

    “早。”悦恒走进公司，若无其事地放东西、打开计算机，只是腿有点颤抖，弯腰时也略有些不自然。

    这次，和六年前一样，悦恒用力抱住谷玄不放。

    谷玄大部分的情绪都是因为他。当年打破相框哭泣，是害怕被他讨厌。之前疏远，现在又这样对自己，是因为不想失去他。就像怕气球破的孩子，不是选择远离，就是把气球牢牢握在手中。

    悦恒被干得流水，只能喘气：“嗯……哈…..都说了

    谷玄一边缓缓插他，一边吻：“对不起。”

    悦恒：“以后再说。还有，之前你见死不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他挣扎抬头，看见谷玄无措流泪的面容。

    在此之前，这个孩子不笑也不哭，对一切仅有冷淡、好奇两种情绪。虽对悦恒比较亲近，却也并不强烈。

    眼前场景对一般人来说，或许可怖至极，但悦恒却想起谷玄刚来这里时，打破珍贵相框，泫然欲泣的模样。

    同事马上支吾起来，装作很忙的样子，滚回工作桌前。

    而他先前，却擅自为对方做决定，自以为替对方着想。

    悦恒没回答，只抬起左手炫耀似的晃了晃。同事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你小子，很可以啊！原来请的是婚假！”

    －－反正，以悦恒这家伙的性格，之后一定会炫耀，不急于一时问。

    但悦恒在意的是，谷玄优美的脖颈出现一道深深划痕，滴得满身是血，还未放下的尖爪上沾着鲜红。

    慢而确实的抽插，有时比狂操还有感觉。骚心不断被摩娑，两根巨大肉棒分别将两口淫穴撑出形状，嫩肉清晰感受到热度、形状甚至上头的青筋。

    －－我从不后悔带你回来。

    同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