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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珀轻笑：“你想怎么罚我？”

    “……讨厌。”

    穆珀无言，律动稍停。

    “你看过我自慰吗？”

    安静片刻，她说：“穆珀，如果今天你没有承认的话，你这样，我会生气。”

    穆珀摸上嘉遇的手，握住，拿下，而后猝不及防地抱住了她。

    这一亲刺激得不行，穆珀浑身一抖，囊袋积攒的存货狂欢似的飙射出来——

    穆珀想，比棒棒糖更甜的，分明是嘉遇。

    她想，绝对不能只让她在禁欲的过程里倍受煎熬。

    嘉遇沉吟，“其实还是有一点点的。”因为糊到眼睛了。

    然后，她亲了亲那道浅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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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遇乖乖让他擦。

    对感情她有点迟钝，她怕这份迟钝会让穆珀不高兴。

    嘉遇呼吸都快停了。

    嘉遇说：“穆珀，我喜欢你。”

    最后穆珀动得有点狠了。

    穆珀心都化了。

    穆珀听到了，但也不受控制地沉默了下来。

    穆珀依言动作。

    嘴唇贴上耳朵，热热的。

    因为一切都太不真实，犹如泡沫，一戳就会破。

    很放肆的吻，不分你我的亲密，吻得嘉遇下面都湿了。

    像是小学考试他第一次拿了年级第一，妈妈很高兴，给他奖励了一板棒棒糖。因为意义，哪怕早就忘记味道，后来再多的奖励也比不上那板棒棒糖的甜。这件事他记了好久，孩童的世界永远单纯，他曾觉得这也许会是他这辈子最甜蜜的回忆。

    “咸的。”还有点腥，不算难吃。

    ……

    穆珀却吻上她。

    天色一半靛蓝，一半赤红。

    穆珀吻她肚子，“嗯？”

    那么轻的三个字，偏偏把她的耳朵都听红了。

    嘉遇继续说：“等孩子出生，我自慰给你看。”

    穆珀顿了顿，问她：“那你现在生气吗？”

    穆珀深呼吸，脱下衬衣给她擦脸，道歉：“……对不起。”

    射了嘉遇一脸。

    习惯了黑暗，嘉遇耷着眼皮看在她身上小心驰骋的男人。他离她有点远，因为不想压到肚子；他动作有点轻，因为不想撞得太深。

    直到这一刻。

    “动。”

    和嘉遇结婚之后，他常常能尝到类似棒棒糖的甜味。

    他压抑着欲望，猛然抽出。龟头跳得急促，他抓来嘉遇的手，握住湿透的肉根。

    嘉遇哎呀着压下穆珀的后颈，用鼻尖蹭他喉结：“我舍不得。”

    他慢慢动，水声漫漫。

    嘉遇刚泄过一回，手有点软，她绵绵一握，撸动十几下，突然让穆珀再靠近点。

    吻毕，他抹掉嘉遇唇上的湿润

    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

    但只是类似而已。

    “穆珀。”她出神。

    他不知所措。

    “你怎么不说话？”嘉遇心生忐忑，不由捏紧他的脸颊。

    经历过云雨的声音，性感至极。

    声音都哑了。

    她小声地抬起眼睛问：“你会介意这份感情不平等吗？”

    相拥许久，再分开，嘉遇不敢看穆珀的眼睛。她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害羞，脸肯定比云彩更红，也肯定很丢脸。

    只因为穆珀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