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1.5）同人续写(2/4)

    “您说的那是澡堂子。也不是。”

    “谁让你那样做了？我只是想问，如果我老了，你还会爱我吗？”

    妈妈看了看我，认真地说：“你知道吗，我最近上了一个论坛，专门看了一些关于母子恋的文章，据我所知，这种恋情的最后结局大多是无疾而终，母与子又回归各自的身份，母慈子孝地过完后半生。所以——”

    我把妈妈打我的手放在我腰间，自己搂住她的肩膀，看着无边的落霞，思绪如潮水般涌来：“妈妈，我记得以前看神雕的时候，有一段是杨过和小龙女在襄阳赏月，看到大小武为了争郭芙而轮番出场，杨过问了小龙女一句话，您还记得吗？”

    “清华大学？那边的收发室缺人了吗？”

    妈妈叹了口气说：“上次你和我吵完架后，我就在想，咱们之间到底应该是什么关系，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如果迈出了第一步，是不是就要迈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以后可能都无法回头，只能一直向前走……”

    “您又取笑我，咱别提那事了行吗？当时说的不是气话吗？”

    “您是让我去卖煎饼？行呀，到时候我摊煎饼您收钱，夫唱妇随，其乐融融。”

    “对呀，咱们跟他们不一样，咱俩马上就要有孩子了，这是咱们爱的结晶，也是感情的纽带，将来咱们要一起抚养他长大，所以咱们的感情不会淡，最多会变成母子的亲情和夫妻的亲情同时存在。”

    妈妈愣了一下：“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注意。”

    “对，小龙女当时想了一阵，说要嫁给杨过；杨过又说不算他，只让她在二武兄弟中选一个，小龙女再度想了半天，还是说要嫁给杨过。杨过当时非常感动，搂着她说：旁人那么三心二意，我的姑姑却只爱我一人。”

    “其实，将来的事并不好说，现在立什么誓言都会被认为是放空炮，但是，咱们总要勇敢地闯一闯，否则怎么知道未来究竟会怎样？”

    么又说这话，您不会老的，就像赵雅芝一样，您会永葆青春。”

    “你还挺会用词的，最近开始读书了？”

    “可是，您说的那些母子恋都生孩子了吗？”

    “你还说什么未来？再过几年我就老了，到时候人老珠黄，当清洁工都不会有人要我。”

    “好了，好了，你还是先放开我吧，我相信你。”

    “不是我认为，这本就是事物发展的规律，哪来那么多天长地久的爱情神话？都是传说而已。”

    “妈妈，”我抓住她的手，“我觉得对于咱俩之间的感情，逃避不是办法，地下情也不是办法，两个人只要有真情，年龄不是障碍，母子关系……也不是障碍。我一定会找到解决的办法，您相信我。”

    “亲爱的，”说了半天，我终于喊了一句昵称，“我们面前的路决不是万劫不复，只能是涅槃重生，柳暗花明。”

    “所以，您认为咱们之间的感情也会由浓转淡，直到平淡如水？”

    “我觉得您有这个力气，而且有我陪着您，这一路都不会孤单。”

    “小龙女？我没想过会像她。”

    “不，我会比您先老的，这样吧，我从明天开始抽烟，喝酒，熬夜，不理发，不刮胡子，很快就会超过您的。”我着急地说。

    “摊你个大头鬼，就会臭贫。”妈妈打了我的头一下。

    “未来计划？是开软饭公司吗？”妈妈揶揄地说。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考上清华大学的研究生。”

    “你觉得我还有力气闯下去吗？”

    “好像是问小龙女，如果她是郭芙，嫁给哪一个？”

    我想了半天才说：“像咱俩之间的这种感情，既有亲情，又有爱情，等于加了双保险，一定不会断的。”

    我知道妈妈担心什么，她怕我还是小孩儿天性，考虑问题过于简单，以后如果遇到舆论影响或者世俗偏见，担心我可能会选择放弃。她虽然对我袒露了心迹，却是顾虑重重。我们之间的母子之爱自然不需要证明，她想让我证明的，是情人之爱，夫妻之爱。

    我拽着她的胳膊说：“您怎

    “你确定会这样吗？”

    “这一段写得很真挚，据说小龙女这个人物是有原型的。”

    “原著里我很喜欢这一段，您不觉得您的性格有点像小龙女吗？都是那样的高冷清雅，面冷心热，用情专一。”

    “过几年我真的老了，不信你还会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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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我爱您，一直都爱您，不管出现什么阻碍，我都会一直爱着您！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要给您一个幸福的未来！”我摇着她的胳膊说。

    “是的，准备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

    “难道是清华池？”

    “不是收发室。”

    “那就是我听岔了，可能你要考的是葱花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