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找不到客的话，不妨找我。(2/2)

    “不是吧，铁公鸡。自己带了个就过来了？”

    最近欠的那几个债，有老板打电话来催，让她赶紧还，三十多万的坑只填了六七万，辰默不在国内，沈途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下山时他经济人用车送的温柯，说了了些话。让温柯别把自己太当回事，顺杆往上爬的女人谁都不喜欢。

    他翻了个白眼，勾勾手指头，身后女人把手机给他，昊锐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他低着头算，说只能最多再混半个小时就得走，怪他来得晚，明天还有学业要上，他跟魏子天不一样，家里管得比较严。

    她摇摇头。

    “自带的按摩师。”

    “就在这里做么...”

    温柯愣了一下，点着火后起身，把打火机还回去。

    昊锐趴在床边，下体盖着白毯，身上躺了个女人，正进行不太正规的乳推套餐，赤裸着上半身，满奶子精油，看着郝文宇缓步而进，解西服扣子，扔在一旁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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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别人面你害羞？”

    嫖客与妓，分工明确，让她没事别联络，做好自己分内的，拿了钱该有点职业道德。

    她灰溜溜坐在公交车站台，步入深夜后眼底只剩路灯照出的昏黄光芒，然后一辆迪奥停在了面前。

    郝文宇目光带着一丝玩味，等温柯抬起头来时他笑了下，并说道。

    “怎么，不是要抽烟么。”

    温柯来回渡步，夜莺不让进，她去了以前呆过的一些小酒吧，那里场子不算大，但偶然也会出现四五个有点闲钱的，结果整个城市，凡是她能去过的地方，都把她驱赶出去，说不让进。

    “找不到客的话，不妨找我。”

    打火机反复燃不着火，她想抽烟来着，指头夹着烟，整个人都显得相当烦躁，翘着二郎腿，把包平放在膝盖，打火机三番五次点不着，她烦躁的连车停在自己面前都没发觉，直到车窗摇下，麻将块大小的东西扔在了温柯膝盖上，纯黑打火机，卡地亚黑色珐琅，比一般人的车都要贵。

    “哥哥，这谁啊。”

    “这是自助餐哥哥，不是点菜服务。”

    温柯把包放下，郝文宇靠在床边等她过来服务。她低着头走过来，开始松郝文宇脖颈的领带，接着衬衫扣，从上至下一点点褪去，直到腰间的皮带。男人低着头观察温柯，听到她问了句。

    温柯问他，男人没说话，偏头示意她上车。

    男人话音刚落，昊锐发出一声痛苦哀嚎，说跟郝公鸡混真惨。他爬起身，屁股上的薄毯落在地上，脖颈项链微微晃荡，男人观察着跟在郝文宇身后的肥妞儿。

    “没有。”

    目的地在一家高档spa按摩馆，昊锐等的不怎么耐烦，蒸了桑拿后反复看表，直到郝文宇带着人缓步而进，本来店里有明确规定，有专门的按摩师进行服务。

    “切。”

    “宇哥看得上我么？”

    “自助点菜都无所谓，我享受，你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