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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隽的语气很无辜：“怎么可能。大概是被老鼠啃了。”

    阮啾啾再一次拨通电话，程隽终于接了。

    阮啾啾：“……”

    顾游轻轻叹了口气，最后一次用温和的声音说：“走，碧影，别再来了。”

    她想进去，却被顾游冷淡地拦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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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啾啾恶声恶气：“回来挨打！”

    阮啾啾打了个喷嚏。

    她眼眶含泪地望着顾游：“游哥哥，是我一时口不择言，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阮啾啾继续打电话，又拿出另一份手写的协议，幸好手写的协议还没弄坏。只是，上面签的名字阮啾啾今天才看清楚。

    徐碧影见不到顾游，就联系顾游的父母，委屈巴巴地表示两个人是吵架了，顾游最近说什么都不理她。终于，千辛万苦联系上了顾游。

    徐碧影依然不愿意放弃。

    徐碧影咬着牙：“我不能接受！”

    绝对是某只名为程隽的硕大的老鼠。

    顾游蹙起眉：“人总是会变的。”

    抽屉里被全部翻了个遍，阮啾啾都没有找到离婚协议书的身影，终于在最下面一层找到了，然后……她发现，签字的地方。

    这家伙，竟然签了程秀？

    “咣当。”

    第33章

    顾游又叹了口气：“回去。”

    阮啾啾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她真是要被程隽的脑回路给打败了。

    徐碧影连忙登门道歉。

    顾游转变得这么快，让徐碧影怎么也不敢相信事实。她突然想到，难道，上辈子的顾游的妻子出现了？

    阮啾啾：“钱还没怎么花……不是！你瞧瞧你干的好事！协议是不是被你给毁坏的？”

    离婚协议书只是签了字，还没有做公证，阮啾啾打算先拿到绿本本稳妥一点，再继续跟程隽进行搭伙过日子的生活。

    她还陈独秀呢！

    “咣当。”

    顾游说：“我们已经结束了。”

    四肢的血液倒流，她的手脚冰凉，脑袋嗡嗡嗡地响，就仿佛自己原本唾手可得的一张头等奖彩票被弄丢了，眼睁睁看着奖金不翼而飞。

    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开始过。

    另一头的程隽语气慢吞吞的：“钱花完了？”

    徐碧影的小脸煞白：“你是什么意思？说我变了？”

    ……

    程秀？？？

    徐碧影如晴天霹雳，瞬间泪如雨下，转身就跑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不过几天的时间，顾游竟然重新振作起来，还参加比赛？！

    ……并且，表现不错。

    阮啾啾立即给程隽打电话。

    她颤着声问：“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顾游望着她惊慌失措的狼狈模样，记忆中的单纯的小姑娘仿佛随着时间一去不复返，不知是从什么时候长大，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复杂。

    成了一个大洞：）

    顾游目送着她离开，终究是没有上前追。

    奇怪，谁念叨她呢？

    她的话一出，就连顾游也跟着愣了一下。

    对方没有接。

    徐碧影的胸脯上下起伏，呼吸短促。

    顾游抿着唇，脑海里浮现一道触不可及的倩影：“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