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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南：“……”靠！

    涂南：“……”

    他可真是服气程隽，决定以后的事业都要单方面跟程隽绑定，哪怕势头最好的时候也没想过自立门户。他涂某人表示，心甘情愿地当程老板一个人的舔狗。

    做错题会挨骂，会被叫到办公室，会写罚抄会在离开教室的时候被骂得狗血喷头说不定还会叫家长。成绩优异的学生是有特权的，只能说涂南不争气，自己没本事考不到第一名。

    坐在办公室的阮啾啾忽然转过头，疑惑地来回张望：“奇怪，我怎么好像听到了一声狗叫？公司里不能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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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道题太难了啊！单身狗不！会！做！啊！

    单身狗涂南茫然地望着程隽跟在阮啾啾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办公室，门被关上。

    不对，程隽都被管得这么严严实实，高兴个什么劲？

    舔狗什么的，说一辈子，就他娘的得是一辈子！

    ——不会？

    阮啾啾：“不，你不想。”

    他的脑海里又浮现了学生时期，程隽那张温温吞吞的漂亮脸蛋没什么表情，指着涂南本来打算请教他的难倒全年级的一道数学大题。

    阮啾啾抬起头说：“有按照我的叮嘱吗？”

    涂南上一次看到程隽这副表情，还是公司第一次研制出来的游戏大获成功的时候。

    “也是。”

    按理说，以往这种时候，程隽别说多说一句话，连人都懒得理会。涂南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跟阮啾啾相对娇小的个头相比，程隽高一些，他双手抄兜，听着阮啾啾的话，脸上没什么表情，用无声的沉默试图抵抗阮啾啾的法西斯专政。

    程隽一手握着书，斜睨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表示，太麻烦。

    程隽：“我想……”

    最近，阮啾啾在生活

    在外人看来，程隽这种不咸不淡的模样，搞不好就是不太高兴。涂南跟着程隽这么多年，对程隽也算是了解许多，程老板的脸上哪有半分的不情愿，被阮啾啾管束着，他乖顺得不像话，表面上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实际上心情是最好的时候。

    涂南从人人称赞的天之骄子，从此之后变成了程隽的小跟班，他想跟着程隽一定有搞头，组团装逼多帅气。事后果然，涂南跟着程隽一起上大学，一起创业，一起开公司眼睁睁地看着小公司以令行业里震惊的速度崛起。

    涂南抑郁了。

    ——都不会？

    涂南这一回是真正看清程隽的表情了。

    程隽淡定地吃着煎蛋：“听错了。”

    他是在暗爽！是！

    在学生和老师心目中的高岭之花程隽在此刻忽然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用慢吞吞的语气问道：“这么简单的题，你是如何弄错的？”

    用一个略显猥琐而又不是很恰当的词来形容此刻的程老板——

    拐过拐角，远远地看到嫂子跟老板面对面地站在走廊。

    ——你连这个都不会？

    ——这个都不会？

    现在，目送着程隽被管束得像是去了全封闭式的中学，涂南一开始还有些担心，怕老板不耐烦，怕他会跟嫂子吵架——尽管涂南的大脑里还没能勾勒出程隽吵架将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午饭的时候，涂南正好打算过去看看老板最近怎么样。

    程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