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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得滔滔不绝的老孟停下来：“嗯？”

    老孟恍悟，意识到阮啾啾还不知道之前程隽让他把辟邪的小玩意拿回去的事。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笑呵呵地说：“瞧我乱说的。没事，我这就给你拿。最近睡不好的话用点儿精油，或许效果会好一些。”

    老孟有些失望：“好，但刀剑真的是神作。”

    提起这个话题，老孟感兴趣地凑上前，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阮啾啾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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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上次那个辟邪的小玩意，能先在我办公室放几天吗？”

    “怎么了？见鬼了？”

    为什么会突然提到程隽？

    阮啾啾想，难道是冥冥之中有预兆，真的如程隽所说，有“鬼神”来抓她回到另一个世界？

    “那如果是你穿越到一个游戏里面呢？”

    “算是。有些睡不好，估计是想离魂。”

    她仰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老孟。”

    “……”

    程隽淡定地又吃了一口。

    阮啾啾说得一本正经，老孟可没把这当做真的话。他听到阮啾啾这么一说，不由乐了，还以为是阮啾啾最近太忙，睡眠不足神经衰弱。

    阮啾啾无奈地笑了一下：“我没有在跟你讨论动漫啦。”

    阮啾啾愣了一下：“程隽？”

    “呸呸呸……”阮啾啾连忙把一块肉吐出来。这一块肉又酸又咸，难吃得要命，她吐出来后便立即狂灌凉水，好让口中那股说不出的古怪味道消退。

    “离魂那可不成。我等会儿就把我的瑞兽放你办公桌上，不过，你家那位能答应啊？”

    “嗯，我知道了。”

    阮啾啾的声音显得有些闷闷的：“老孟，你说，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老孟在耳旁叽叽喳喳，阮啾啾权当做背景噪音，郁闷地揉揉脑袋。

    “挺好，做这一行就需要胡思乱想天马行空。”要说天马行空绝对是老孟，说着说着又开始东拉西扯，“穿越到游戏就是三维的人物穿越到二维的世界，搞不好能当上帝，如果是我就……”

    这么一想，阮啾啾更忧虑了。

    老孟把她的事当回事，让阮啾啾很感激。果然没过多久，她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着一块玉石做的小麒麟。阮啾啾把小麒麟拿起来，手心摩挲着，触感又凉又滑。

    原本严肃的气氛被老孟成功地用三言两语破坏殆尽。

    阮啾啾擦了擦嘴角，望向他，一脸的诧异：“你怎么还吃着呢？”

    老孟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是在想关于游戏的新设定吗？如果有好的创意，不妨说出来我听听。”

    她的脑海再次浮现梦中的场景。

    “为什么突然这么想？你是不是跟我一样也会想到我们实际是被人操纵的存在。或许我们只是模拟人生中的一些小角色，被挂上不同的设定和意外的mod（增强程序），可以打出不同的结局，但……”

    “不吃好浪费

    “刀剑神域？”

    晚上，回到家，阮啾啾做菜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把盐和糖混了个个，菜要多难吃有多难吃。程隽吃了一口之后，瞟了她一眼，二话没说地继续吃菜，若不是阮啾啾尝了一口，还以为她是做了多么美味的佳肴。

    “啊，没什么，就是胡思乱想。”

    阮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