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贞操被夺，魂散天子寝殿(2/3)

    他的阿瑾，没了。

    她听到身上这个男人因为压制她费了气力而后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轻喘，听到他饱含欲念声音下藏也藏不住的好奇与玩味。

    时间悄然流逝，当悬月下垂，即将泯灭踪影时，苏瑾体内袭来了一股暖流。与此同时，较之先前万倍的疼痛降临在了苏瑾身上，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她口中吐出。

    凝在眼眶内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下，苏瑾在这一片模糊的视野中，恍惚看到了楚言。她眉眼弯了弯，露出一个破碎的笑，在心里轻念了声：对不起。

    苏瑾的意识在魂散时苏醒了，她如今只剩了一抹残魂在地府飘荡，这个世界的自己下场未免太过凄凉，苏瑾不由在脑海里呼唤系统，直逼问起它。

    “她呢？”

    一切都乱了，可乱了，真好。

    对不起，阿言

    他知道自己来迟了，可他还存了幻想，苏瑾鬼身，小施法术，凡人应该拿捏不住她。她不会出事的。她也不该出事的。

    苏瑾摇着头，眼眶里蓄满了屈辱的泪水。天子看到披着楚言皮相的苏瑾露出这样一幅神情，不知怎的，心头那股欲火窜得更高了，他逼近苏瑾，含咬她的耳廓，轻声引诱，“想要真正的解药么？嗯？”

    好在，他还来得及，为她报仇。汹涌的鲜血溅到脸上时，楚言如是想到。

    柳鸣泉沉默，这让原本还能跟自己说苏瑾是去了鬼界的楚言心头那股不安彻底爆发，他大怒，随手扯过身旁的物事便往柳鸣泉身上砸。

    如此轻易便入了宫，这让楚言的心不由又往下沉了沉。楚言步履未停，一路疾行到天子寝殿门前，许是他面上阴霾太显，周遭的宫女太监纷纷挡在他面前，唤着楚大人，停下。

    他罪孽这样重，阎王也不会让他入轮回了吧？那他，是不是还可以将她寻回？

    楚言醒来时，手下意识地往旁边触，摸了个空后，楚言原本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明，他偏过头去望，纵是再不死心，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苏瑾真的不在了。

    楚言入宫时，因守夜多时已经困顿不堪的禁卫军，只粗略扫过他的腰牌便放他进了宫，他们只记得今夜陛下下过特令召楚言进宫，却忘了，压根未出过宫的“楚言”，缘何又进了第二次。

    “哑巴了？让你回话，听不懂？！”

    男人禁锢苏瑾的动作下了狠劲，苏瑾抵挡不住他的入侵，只轻抬起下巴，望着头顶上方，失了神。

    苏瑾再度剧烈挣扎起来，她不知道，天子方才说的那番话，就是为了激起她的反应。他并不想肏一条死鱼，带着烈性的女子。尤其是，被楚言标榜了记号的烈性的女子，实在是不能不让他欲念翻涌。

    突来的变化令伏在苏瑾身上的天子诧异地瞪大了双眼，不待他查看异状，苏瑾的身体便散成了细碎的光点。须臾之后，彻底消亡。

    我，好想你。好想，和你好好的。

    他还没来得及抱抱她，没来得及跟她说一声，他爱她。

    楚言强忍不断袭卷身体的疼痛，用内力震退宫人，他推开天子寝殿的大门，大步向前，然后见到了让他牙龇欲裂的一幕：娇小的人儿被男人压在身下，墨发掩住了她的脸，却掩不住她身上经由男人掐弄把玩的指印。男人挺胯，做出了最后一击，而不堪承受的女子，则在痛苦的一声长吟后，化为了齑粉。

    柳鸣泉唇动了几番，最后憋出干巴巴几个字眼，“姑娘她，入宫了。”

    楚言听到这话，当下抬腿踹了柳鸣泉一脚，他仓促穿好衣物，接着不顾柳鸣泉的阻拦毅然翻身上马赶往皇宫。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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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收纳了那么多美人，玩过高门贵女，玩过妓子戏子，偏生还没玩过，女鬼。你告诉朕，你是怎么迷倒楚言的？这副身子，有没有被他玩烂？啊？”

    “乖乖地，让朕肏一回，怎样？”

    没了。

    不见了。

    久违的好眠，消失的苏瑾，一切都透着不寻常。楚言拧眉，扬声喊道，“柳鸣泉！出来！”

    【37】崩塌的世界【37】崩塌的世界

    头部隐隐发痛，楚言蹙起了眉，意识到自己蛊毒又要发作，只是眼前，他来不及顾自己，满心想着都是快些见到苏瑾。

    柳鸣泉站在楚府大门前，看着楚言远去的背影，有刹那的恍惚，他启唇，小声道了句，“已经迟了，主子。”

    血液让疼痛止消，让杀戮欲滋生，但没了心上人的男人，却再不像以往那样去克制了。他抛开了所有的制约，任由自己沉浸在鲜血的殿堂。